王東不敢說下去了,他過來的時候聽說這邊的富人還有自已的殺手,羅家盯上思為,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呢。
陳楚天說,“這個不用擔心,家業都是思為的,思為出事了羅家也拿不到,除非是思為再把產業還給席伯伯,這樣席伯伯出事,就可以由席阿姨繼承,這應該才是羅家的算計,接下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思為把財產讓出來,但是思為如果讓出來,她的命也不保了。”
“那你這么說,到底是讓我們放心還是讓我們不放心啊?”
王東很著急,在屋里來回的走著,這話相當于沒有說啊。
陳楚天說,“眼前可以放心,我能想到,思為也一定能想到,所以不會輕易答應他們,但是....”
王東嘴角扯了扯,“我就擔心你說這個但是,但是又怎么了?”
“但是如果思為一直不配合,她就要受些罪了,她現在有著身孕,我擔心她身體是一方面,更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會出危險。”
說到這里,陳楚天問邢玉山,“思為有身孕的事,羅家那邊知道嗎?”
邢玉山說,“知道,羅初柔還去四合院鬧過一場呢。”
何思為沒有和他們說這些,只和侯老師說了,還是侯老師私下里和他們說的。
眼下好了,現在羅家把人控制在手里,思為又有著身孕,如果拿孩子做要挾思為會不會松口?可是松口之后,就像陳楚天說的,自已的命保不住了,但是不松口孩子也沒有了。
不管選擇哪個,都是死路一條。
酒店的電話響了,邵助理立馬接起來,聽到對面的聲音后,立馬叫了一聲先生,然后把這邊的情況向那邊說了一下。
大家聽不到電話那邊席澤濤說了什么,只聽到邵助理嗯啊的應著,然后掛了電話。
邵助理說,“先生說回來,由他出面和羅家談,他已經給羅家那邊打過電話了,眼前不用擔心思為會受傷。”
三人聽了松了口氣。
陳楚天說,“眼下的辦法,也只能席伯伯出面了。”
三人不出聲。
席澤濤與羅家碰面,羅家也不會承認他們抓走了思為,所以眼下就是開出條件讓羅家配合幫忙把人找回來,然后給羅家好處。
這也是他們都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邢玉山自責道,“是我的錯,出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是調虎離山之計,結果偏偏就把思主主動送到他們手里去了。”
陳楚天說,“那種情況,你們沒有注意也正常,不用自責,思為也不會怪你們,只怕她現在還很擔心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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