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天猜很對,何思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已被關在一處密封的屋子里,窗戶也被用木板釘上了,屋子里除了一張床,什么也沒有,何思為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又回到床上。
她沒有去門口,知道拍門也沒有用,只是在窗戶那貼著聽了一會兒,外面很安靜,一點動靜也沒有,能猜到她被關的地方很偏僻,至于外面是黑天還是白天,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對方用什么讓她陷入昏迷的,醒來之后還有些暈,甚至惡心,何思為又躺回到床上,手放在肚子上,安靜中給自已把了脈,孩子挺好的,她就放心了。
至于接下來怎么辦,只能看對方要怎么辦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迷糊中何思為聽到有動靜,她睜開眼,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她起來順著味道走到門口,在黑暗里待久了,視線也慢慢適應了黑暗,隱隱看到門口放了一個面包,還有一杯水,水是用不用銹杯子裝的。
換作是平時,她沒有胃口吃,但是眼前卻不一樣,她還有著孩子,何思為拿起面面和水回到床邊,雖然很餓想一口將面包都吃下去,但是她還是忍著小口小口慢慢的吃,主要是面包很小,只有拳頭大,她現在有身孕,這點面包有營養根本不夠用。
可現在的處境,哪里是她挑不足的時候。
一個面包下肚,餓惡感反而更強烈了,肚子也咕嚕的叫了起來,何思為只能小口的把杯里的水喝了,一只手撫在肚子上,心想只是委屈了肚子里的寶寶。
最后一口水也喝光了,何思為把杯子放在地上,又縮回到床上,睡的太多,此時一點睡意也沒有,待在黑暗的密室里,越發覺得安靜,這份安靜時間久了讓人心里發慌。
而此時外面,卻有一雙眼睛正觀察著她,發現何思為很安靜之后,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羅宏盛從地下室走回上面,看著客廳里的大哥,叫了一聲,“大哥。”
羅宏旺淡淡的嗯了一聲,“如果不是你辦事不利,也不用家里出面。席澤濤那邊給我打過電話,等見到人之后你好好和他談談,咱們羅家可以幫他找人,但是羅家要席家百分之九十的產業。”
“為什么不要全部?”
“蠢貨,大家都知道事是咱們做的,但是咱們也要告訴外面的人,羅家做事不會太絕,席家的產業,百分之十也夠人衣食無憂活一輩子。這樣也不會把席澤濤逼急了,省著那個老東西事后再想別的辦法,咱們也撈不到好。”
羅宏盛說,“大哥,做了這件事,席澤濤不能活。”
席澤濤的手段很厲害,不然也不會在港城有這樣的地位,等把何思為放回去,他們手里沒有了威脅席澤濤的把柄,相當于放虎歸山,他們只有挨打的份。
羅宏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說,“你既然想到這一點,那就想辦法把后面的事處理了,你妻子不是席家人嗎?她動手最方便,讓她動手。也正好試探一下,她和你是不是一條心。”
羅宏盛說,“她一定會答應的。”
聽著弟弟肯定的口氣,羅宏旺也覺得會這樣,席覓云很蠢,不然也不會連席家的產業一點也拿不到,但也正是這樣的蠢貨,才容易拿捏,對羅家死心塌地的。
兄弟兩個各自散了,回到了山下。
羅宏盛剛進家門,就見女兒迎上來,“爸爸,外公來電話了,說后天到家。”
席覓云也起身看著丈夫,但是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