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提過?我怎么不知道?如果你有一點要把孩子帶過來的心思,我也能把孩子接過來。”
正是因為女兒太薄情,讓他寒了心,才覺得孩子還是跟在父親身邊更幸福。
這么多年過去了,席澤濤覺得這是當初他做的最明智的選擇。
席覓云面上沒了血色,“我私下里和何東民說過,你怎么能知道。”
看出女兒在扯撒,席澤濤說,“好了,你回去吧。”
真假只有她自已心里明白。
席覓云回到自已屋,才敢將不高興表露出來,又不敢告訴丈夫,怕丈夫看低她,最后將錯都推到了何思為的身上。
何思為那里,原本就沒有睡意,被丁芳這么一鬧,就更睡不著了,不多時聽到有東西砸窗戶,何思為走出去,看到大門旁邊的墻頭有一顆腦袋,雖然看不清是誰,何思為卻猜到是王東。
心情莫名的就好了。
她走過去打開大門,黎建仁幾個都在門外。
他們也是聽到動靜過來的,可惜過來晚了,人已經走了。
何思為說,“我沒事,她明天早上過來,我不見她她會一直來,明天我看看她想說什么,你們都回去睡覺吧。”
大家看她確實沒事,這才安心的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思為早早的起來,而丁芳也仿佛怕她跑了一般,天剛放亮就過來了。
三月的天氣,還很冷,丁芳穿著棉大衣,這次她是自已過來的。
何思為請她進院的時候,黎建仁和饒平川也提著油條和豆漿過來了,前面丁芳走了幾步發現何思為沒有跟上來,一回頭就看到又進來兩個男的。
她眉頭立時就擰到一起,“他們是誰?”
何思為說,“是我朋友。”
回了一句,也不理會丁芳用什么目光打量他們,帶著黎建仁兩人一同進了屋。
丁芳顯然也知道她不贊同沒有用,所以什么也沒有說。
進屋后,她眼里滿是嫌棄的打量了一眼,在椅子上坐下來。
黎建仁那邊把炕桌放上,饒平川放下早飯,三個人上了炕,當著丁芳的面吃起早飯。
何思為也同時開口對丁芳說,“你有什么事現在就說吧。”
丁芳擰在一起的眉頭從進屋后就沒有松開過,她將包放在身前,清清嗓子,“沈國平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何思為說,“這個該上著部隊上面領導處理的事吧?”
丁芳嘴角抽了抽,“我問的是你想到了什么辦法?就看人在里面關著?”
何思為說,“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能想什么辦法?只能等消息了。”
丁芳深吸氣再忍,“你是他妻子,他出事你就這種態度?”
消極又不使力。
丁芳心想真該讓沈國平出來好好看看,這就是他娶的妻子,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
何思為淡淡道,“我該怎么樣的態度是對的?去部隊里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樣做的話,你會說我是市井潑婦吧?你這么關心這事,不如你去部隊那邊問問呢?你怎么也是大城市人,有文化又有涵養,比我這個小地方出來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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