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芳嘲諷何思為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如今被何思為反將一局,她先是一愣,隨后眼里迸發出火花來。
“思為,你要認清你自已的身份,我說這些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而是在陳述事實,你不能因為你是小地方出來的,被人提起來就不高興。”
何思為已經見識過丁芳的作派,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也覺得很正常,她笑笑,“我說的也是事實,我是小地方出來的,能力有限,不像你們這種大城市的人,做辦事能力又強。眼前沈國平出事了,我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等消息,不過我看這樣也正好,讓大家看看你們的能力。”
丁芳哪有這個能力,所以何思為的話入了她的耳,讓她覺得異常刺耳,她沉下臉,“我過來找你是想辦法的,不是聽這些沒用的話。”
她站起身,“我也看出來了,你對沈國平的事根本就不上心。你是這種態度,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更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點點頭,丁芳轉身離開。
何思為咬了口油條,又喝了口豆漿,沒有去挽留丁芳的意思。
黎建仁同情的看何思為一眼,“你和沈營長都挺可憐的,怎么能遇上這樣的父母。”
何思為忍不住笑了,“命吧。”
她有重活一世的機會,所以不怪自已命不好,那沈營長呢?他呢?一個人承受了那么多,心里比她更苦吧?
想到這,何思為心里對他的怨,突然就淡了許多。
外面,丁芳走出院子,邁著步子往前走,突聞身后有人喊她她回過頭,看到席覓云時,她揚起唇角回了一個笑。
席覓云看到她可笑不出來,她上前兩步,“我一大早就在這等著你,就是想問問你兒子唐國志為什么要害我女兒?”
丁芳臉色微變,這才想起來兩人之間的恩怨,她說,“對不住,我聽不懂你要說什么,我還有事先忙去了。”
看著丁芳急沖沖離開的身影,席覓云說,“你兒子在港城吧?在內地我拿他沒辦法,但是在港城可有的是辦法。”
丁芳的步子明顯一頓,卻也沒敢停留,加快步子離開。
眼前已經顧不得在何思為這邊擺婆婆的譜,席覓云回到家里之后,第一時間給遠在港城的兒子打電話,提起了席家的威脅。
唐國志沒接這話,而是反問道,“媽,你怎么去四合院那邊了?”
丁芳這才提起沈國平出事的事。
唐國志握電話的手一緊,“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何思為根本不上心,只說等消息,也不想辦法,當初我就不看好她,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看看現在怎么樣?應驗了吧?”
丁芳幸災樂禍,并沒有注意電話已經掛了,等她再開口說話時,才發現電話掛了,她又打回去那邊沒有接,丁芳不由得擔心起兒子出事,只能等到晚上兒媳婦回來和兒媳婦商量。
可惜,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也沒有等人回來,丁芳臉色陰沉,她搬過來之后,兒媳婦就總回娘家住,要是看不明白這其中怎么回事,她的腦子就白長了。
何思為那邊照常上學,學校里還不知道她家出事的事,所以同學的反應沒有什么不同,放學的時候,在學校門口看到了段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