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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章 行動,但受阻

      浮車深色的車窗,在紀憐淮略顯蒼白的臉上投下流動的光影。車輛行駛平穩,引擎低聲嗡鳴,與不久前“血怒角斗場”地下那場驚心動魄的逃亡形成了鮮明對比。車內氣氛凝重,劫后余生的慶幸被更深的憂慮所取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藥水氣味,源自阿杰肩膀上重新包扎好的傷口,以及每個人內心無形的創傷。

      郁堯坐在副駕駛位,手指在膝蓋上的戰術平板快速滑動,調閱著剛剛傳回基地的現場數據匯總和突擊隊的初步報告,眉頭緊鎖。西園寺導演靠在后座,閉目養神,但緊抿的嘴唇和不時輕顫的眼瞼顯示他并未真正放松,腦海里可能仍在回放著那些恐怖的畫面。阿杰抱著他那臺寶貝相機,檢查著里面僥幸保存下來的影像素材,臉色因失血和驚嚇而顯得蠟黃。錄音師和場記沉默地坐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

      紀憐淮坐在窗邊,看似望著窗外飛逝的夜景,實則心神沉入體內,引導著玄珠溫潤的力量緩緩流轉,滋養著過度消耗的精神力和幾處細微的能量震蕩。與那名異化契約者的短暫交鋒,以及最后時刻引動幽稷力量帶來的負荷,遠非表面看起來那么輕松。更重要的是,那名紅袍祭司最后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貪婪與勢在必得,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寶,而非一個需要消滅的敵人。“完美祭品”這四個字,如同冰冷的詛咒,縈繞在她心頭。

      “我們這次行動,雖然損失不大,但可以說徹底暴露了。”郁堯放下平板,揉了揉眉心,聲音帶著疲憊,“‘痛楚神殿’現在肯定清楚,有一股擁有特殊能力、且針對他們的力量在行動。尤其是憐淮,你已經被他們標記為最高優先級目標。”

      王越澤的聲音從車載通訊器傳來,帶著熬夜后的沙啞和高度專注后的興奮:“老郁,老紀,初步分析結果出來了!太驚人了!從‘血怒角斗場’核心區域泄漏出的能量殘譜,還有阿杰相機里拍到的那些異化怪物的模糊影像,經過比對,可以確定他們在嘗試進行一種名為‘痛苦熔鑄’的禁忌儀式!”

      “痛苦熔鑄?”紀憐淮睜開眼,看向通訊器方向。

      “對!”王越澤語速飛快,“根據我從‘鋼鐵牢籠’服務器殘骸里拼湊出的只片語,這玩意兒比單純的活祭更可怕!它是將多個‘契約者’通過某種邪術陣法強行融合,抽取他們所有的痛苦、恐懼、絕望等負面情緒,再以那個所謂的‘圣骸’碎片為引子,試圖鍛造出一種沒有自我意識、只知道執行命令、且戰斗力極強的怪物——‘痛苦使者’!我們最后在門口遇到的那幾個,可能就是未完成品或者劣化版本!”

      未完成品就已經有那般威勢……紀憐淮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讓邪教成功制造出完全體的“痛苦使者”,其危害將難以估量。

      “而且,關鍵點在這里!”王越澤繼續道,背景傳來調取數據的聲響,“儀式并非在單一據點進行。數據碎片顯示,‘痛苦熔鑄’需要多個‘培育場’同時提供‘原料’,也就是那些被深度控制的契約者,并在一個特定的主節點完成最終融合。‘血怒角斗場’很可能只是其中一個提供‘原料’的次級據點,或者是一個進行前期‘預處理’的場所。真正的主儀式場地,可能隱藏在別處,防守必然更加嚴密。”

      這個推斷讓車內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意味著,他們之前摧毀“鋼鐵牢籠”,昨晚大鬧“血怒角斗場”,可能只是拔掉了邪教網絡的兩個外圍節點,并未傷及其根本,反而促使他們加速了核心計劃的推進。

      “能找到主節點的位置嗎?”郁堯立刻追問,這是當前最關鍵的問題。

      “很難。”王越澤的聲音帶著無奈,“數據加密等級極高,而且都是碎片化的指向性信息,沒有直接坐標。不過,我捕捉到幾個關鍵詞反復出現——‘深淵回響’、‘城市之臍’、‘古老脈動’。結合千禧城的地理結構和能量分布圖分析,主節點最可能的位置,應該與城市最古老的地下結構有關,比如廢棄多年的深層地鐵網絡、早期工業化的核心排污系統,或者……某個具有特殊歷史意義、但已被遺忘的地下空間。”

      城市之臍……古老脈動……紀憐淮默默咀嚼著這些詞語,玄珠似乎對此產生了微弱的共鳴,傳遞來一種指向地底深處的、模糊的悸動感。

      “我們需要更具體的位置。”郁堯語氣堅決,“越澤,集中所有算力,分析一切可能與這些關鍵詞相關的市政檔案、歷史記錄和能量異常報告。西園寺導演,”他轉向后座,“您對千禧城的城市歷史和邊緣文化有深入研究,能否從人文地理的角度,提供一些可能的地點線索?”

      西園寺導演緩緩睜開眼,眼中帶著沉思:“‘城市之臍’……這個說法很古老,通常指代一座城市最初發源的核心地帶。千禧城歷經多次擴建和改造,真正的‘臍點’可能早已深埋在現代建筑之下。而‘古老脈動’……或許指的是某種地下的自然能量源,或者……與城市早期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工程有關。”他頓了頓,繼續道,“我會調動我所有的資源和人脈,查閱一些非公開的地方志和民間傳說,看看有沒有線索。特別是關于城市早期地下設施,比如維多利亞時期的地下管網、公司戰爭時期的防空掩體群,這些地方往往藏著被遺忘的歷史。”

      “好!雙管齊下。”郁堯點頭,“技術分析和人文調查同步進行。另外,我們行動風格需要徹底改變。既然已經暴露,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相對被動地調查了。我們需要化明為暗,主動出擊,打亂他們的節奏。”

      “如何主動出擊?”紀憐淮問。

      “他們想要‘祭品’,尤其是你,憐淮。”郁堯的目光銳利起來,“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設計一個陷阱,放出誘餌,引蛇出洞,爭取捕獲一名高級成員,或者直接定位他們的主節點。”

      “太危險了!”西園寺導演立刻反對,“這等于將紀女士置于極度危險的境地!”

      “風險與收益并存。”郁堯冷靜分析,“而且,我們不能一直被動防御。憐淮的能力是唯一能有效克制邪術的手段,她是關鍵。當然,計劃必須周密到極致,確保安全是第一位。我們可以選擇一個對我們有利的預設戰場,利用越澤的技術和阿澤的現場指揮,制造信息差和局部優勢。”

      紀憐淮沉默片刻,開口道:“我同意。逃避解決不了問題。與其等待他們準備完畢發動更猛烈的攻擊,不如我們主動創造機會。但陷阱的設計必須巧妙,不能讓他們輕易看穿。”

      她回想起之前在“血怒角斗場”后臺,共情力觸及“屠夫”意識核心時,引起的契約劇烈波動和短暫的反噬。一個想法逐漸在她腦中成形。

      “或許……我們不需要完全偽裝成誘餌。”紀憐淮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我們可以利用我已經被他們‘標記’這一點。他們不是想抓我嗎?我可以‘主動’露出破綻,但破綻的地點、時機,由我們來定。而且,重點可以放在……展示我能夠‘干擾’甚至‘影響’契約者的能力上。”

      王越澤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老紀,你是說……故意讓他們發現你在嘗試‘解救’契約者?這對于視契約為基礎的那幫混蛋來說,絕對是無法容忍的挑釁!他們肯定會派重量級人物來處理!”

      “沒錯。”紀憐淮點頭,“我們可以選擇一個相對容易掌控的次級據點附近,制造我正在試圖接觸或影響其契約者的假象。同時,郁堯布置重兵,越澤進行全方位監控。一旦對方的高級成員出現,我們就有機會。”

      這個計劃大膽而冒險,但確實抓住了邪教的痛處。對于依賴精神控制和契約束縛的組織而,一個能動搖其根基的“凈化者”,威脅遠比一個單純的“強大敵人”要大得多。

      接下來的幾天,基石廳的秘密基地進入了高速運轉狀態。王越澤帶領技術團隊日夜不停地分析數據,試圖從海量信息中篩選出主節點的可能位置,并開始精心編織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誘餌”信息網絡。西園寺導演則動用了他的全部人脈,拜訪了幾位研究城市隱秘歷史的學者和熟知地下世界傳說的老人,帶回了大量真假難辨的線索,需要逐一甄別。

      郁堯則與作戰參謀們反復推演陷阱的每一個細節,從地點選擇、兵力部署、撤退路線,到各種突發情況的應急預案。最終定在了一個靠近舊港區、地下管網復雜且相對偏僻的廢棄倉庫區,他們甚至模擬了對方可能出動“痛苦使者”或更高級別祭司的情況。

      紀憐淮則進行了更加深入的閉關。她需要進一步理解和掌控那種能夠引動幽稷力量、并對抗邪異能量的能力。同時,她反復回憶與“屠夫”意識連接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到一種更安全、更有效的方法,去觸碰并暫時穩定那些被契約禁錮的靈魂,為計劃中的“表演”做準備。玄珠在她的溫養下,光芒愈發內斂深邃,對痛苦能量的感應也越發敏銳。

      就在一切緊鑼密鼓準備之時,西園寺導演那邊傳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突破性消息。

      “我找到了一個可能的關鍵線索。”西園寺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激動,在臨時指揮中心響起,他手中拿著一本紙張泛黃、封面破損的古老筆記的數碼照片,“這是一位已故民俗學者留下的私人手札,里面記載了一個關于千禧城‘地心鐘擺’的傳說。傳說在城市地基的最深處,有一個巨大的、如同鐘擺般擺動的古老機械結構,它連接著地脈,維持著某種平衡。而‘鐘擺’的核心,就被稱為‘城市之臍’。筆記里提到,這個‘地心鐘擺’的入口,可能隱藏在城市最初的火力發電廠遺址下方,那地方廢棄了近百年,幾乎被人遺忘。”

      地心鐘擺……城市之臍……古老機械……這些詞語與王越澤分析出的關鍵詞高度吻合!

      “火力發電廠遺址……”王越澤立刻在電子地圖上定位,快速調取相關檔案,“找到了!位于舊港區邊緣,靠近我們預設的陷阱地點!地下結構異常復雜,有記載顯示二戰時期曾被改建為大型防空洞群,后來封閉。近幾十年沒有任何開發記錄,能量掃描顯示……有微弱的、難以解釋的背景輻射讀數!”

      所有線索似乎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郁堯當機立斷:“調整計劃,將預設陷阱區域向發電廠遺址方向靠攏!阿澤,優先掃描遺址及其周邊地下結構。憐淮,準備行動。如果那里真的是主節點入口,我們的‘表演’,必須足夠逼真,才能把他們核心力量引出來!”

      風暴的中心,似乎正在緩緩浮出水面。紀憐淮感受著玄珠傳來的一絲指向遠方的、更加清晰的悸動,她知道,一場決定性的較量,即將來臨。

      西園寺導演帶來的關于“地心鐘擺”與舊火力發電廠遺址的線索,如同一塊關鍵拼圖,瞬間將之前零散的信息串聯起來。王越澤的技術分析、紀憐淮的玄珠感應、乃至從邪教據點獲取的只片語,都隱隱指向那個被遺忘在城市發展塵埃下的古老之地。臨時指揮中心內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而充滿決心,原本相對保守的“誘餌”計劃,立刻被賦予了更明確、更富攻擊性的戰略目標——不僅要引蛇出洞,更要嘗試敲山震虎,直指邪教的核心命脈。

      郁堯立刻召集所有核心人員,對行動計劃進行緊急調整和深化。巨大的全息沙盤上,舊港區及周邊區域的立體模型被放大,那座廢棄了近一個世紀、如同鋼鐵巨獸殘骸般的火力發電廠遺址被高亮標記出來。錯綜復雜的地下管網、防空洞群結構圖層層疊疊地覆蓋其上,形成一張令人望而生畏的地下迷宮圖譜。

      “目標區域確認,舊港區三號碼頭,原‘千禧城第一火力發電廠’遺址地下深層。”郁堯的聲音沉穩有力,指尖在沙盤上劃過,“根據現有情報綜合判斷,此處是‘痛楚神殿’所謂‘主節點’的嫌疑極大。我們的行動計劃升級:第一階段,--&gt;&gt;憐淮作為明面上的‘誘餌’,在西園寺團隊紀錄片拍攝的掩護下,進入遺址地表及已知的淺層地下區域進行‘民俗調研’,故意顯露出對異常能量波動的‘學術興趣’以及……嘗試接觸可能存在的‘被控制個體’的跡象。越澤,你需要制造足夠逼真的數據痕跡,讓對方的監控系統‘偶然’發現憐淮的行蹤和‘意圖’。”

      王越澤坐在控制臺前,雙手在虛擬鍵盤上飛舞,調出復雜的代碼界面:“明白。我會偽造幾段‘泄密’的學術交流信號和經過處理的能量探測數據,通過幾個他們可能監控的民用網絡節點散發出去,再配合老紀身上傳感器‘無意’中泄露的微弱共情力波動,保證能引起他們的警覺,但又不會太刻意。”

      “第二階段,”郁堯繼續部署,目光銳利地掃過眾人,“一旦對方被引誘上鉤,派出高級成員或精銳力量前來‘處理’憐淮這個‘威脅’,埋伏在周邊的突擊隊立刻行動,實施抓捕或殲滅。同時,越澤,你要趁對方注意力被吸引、內部防御可能出現波動的時機,利用我們預先埋設的微型探測器和信號中繼設備,全力掃描發電廠遺址深層結構,尋找通往‘地心鐘擺’的確切入口和防御薄弱點。”

      “交給我。”王越澤信心滿滿,“我已經準備了三種不同原理的深層探測方案,只要他們的屏蔽場出現一絲縫隙,我就能鉆進去。不過……老郁,如果那里真是老巢,防御等級肯定超高,強行突入風險極大。”

      “所以第三階段是關鍵,也是備用方案。”郁堯看向紀憐淮,眼神中帶著信任與凝重,“如果確認入口,且條件允許,憐淮,你需要嘗試利用你的共情力和玄珠的特性,看能否從能量層面找到突破口,或者……至少確定里面到底在進行什么。但記住,安全第一,絕不可貿然深入。我們的主要目的還是獲取情報,為后續的總攻做準備。”

      紀憐淮微微頷首,指尖無意識地輕觸丹田位置,玄珠傳來沉穩的搏動,仿佛在回應。“我明白。我會見機行事。”她深知,面對可能存在的“遠古痛楚之主”的蘇醒儀式,任何魯莽都可能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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