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他的心底冒出一個人,只是他還不怎么確定。
聞,陸南初不禁有些愣住,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怎么可能?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你不要因為今天婚禮上的事情,就在這里懷疑這懷疑那的!”
“是嗎?”許琛沒有錯過她剛剛一閃而逝的怔愣,更加確定了她就是心虛:“既然你說得這么肯定,那你剛剛心虛什么?”
她一定是有事在瞞著他,而且不止一件。
南初,到底背地里在策劃著什么?她到底什么目的?
陸南初簡直覺得他不可理喻:“我什么時候心虛過了?許琛,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之間如果連相敬如賓都做不到的話,那這段婚姻還有什么維持的必要?”
“夜深了,你還是洗洗睡吧,少想那些有的沒的。”
說完,陸南初就拿著衣服去洗澡了,沒再理會他。
許琛望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有事情瞞著他的話,那么最熟悉的人,莫過于表哥了。
表哥,難道還不愿意放過他嗎?
……
翌日下午,琴園灣。
桑檸正在樓上的書房里和薄硯舟一起工作,薄硯舟坐在書桌后面批文件,桑檸則是抱著自己的筆記本畫玉雕設計圖。
倏然,書房的門被人給敲響了。
“請進。”
馮嫂上來通報:“薄少,許先生在樓下求見,說要見您跟太太。”
許先生?
注意到這個稱呼的薄硯舟,皺了皺眉:“哪個許先生?”
許先生可是有兩個啊,一個許琛,一個許翼。
她到底說的是哪一個?
“是您的表弟,許琛許先生。”馮嫂說得十分恭敬:“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您跟太太,讓我叫您下去一趟。”
許琛?
“讓他在樓下等一下,我們等會兒就下來。”薄硯舟就知道他會來找他。
“是。”
說完,馮嫂轉身就下樓去了。
直到她出去之后,桑檸才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落在男人的身上:“許琛他來找我們干什么?不會是為昨晚婚禮上發生的事情來找我們的吧?”
雖說,這件事情是因為宮廉把陸南初錯認了成了她開始的,不過她始終覺得,這句話只是宮廉說的一個幌子。
他真正的目的在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許琛也嘗一嘗心痛的滋味。
“說不好。”薄硯舟也不確定,他合上筆記本電腦,直接起身:“我們下去會會他吧,許琛還在樓下等著我們呢。”
桑檸輕輕頷首,將筆記本放在一邊,跟在薄硯舟的身后,與他一同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