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薄硯舟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男人扶著一旁的邁巴赫,一抬眸就聽到許琛怒不可遏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薄硯舟!你這個混蛋,你居然幫著南初來對付我!到底誰才是你的表弟?你為什么要幫著她來對付我?說!”
他一直以為,整件事情都是陸暨南和陸南初操縱的,但是當他的人調查出這背后還有他表哥薄硯舟插手的時候,他就再也無法冷靜了!
這叫什么狗屁表兄弟?
有他這樣幫著外人來坑自己的親表弟的嗎!
“許琛,你該死!”薄硯舟直接捏起拳頭,一拳頭就打在他的臉上,怒吼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幫南初嗎?就因為你頻頻幫溫清意那個女人,我不得不這么做,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回去問問你爸!”
“看看真正糊涂的人,到底是誰!是誰一直在借著愛的名義實際上在做著傷害別人的事情!”
說完,他還不忘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血液,頎長的身軀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愈發的薄涼清冷。
許琛被他打得感覺唇齒間有些血腥味,他捏起了拳頭,連骨頭間摩擦出的咯吱響都清晰可聞:“可是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你多管什么閑事?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管嗎?”
都是表哥多管閑事!
要不是因為他,他也不會跟南初之間落得那么大的一個隔閡!而且至今都無法消除!
這不怪他怪誰?!
“既然如此,那么你又為什么要去管溫清意的閑事呢?”薄硯舟不是沒有警告過他:“而且我不是沒有提醒過你,可是你聽了嗎?你什么都沒有聽進去,一味的去幫她,結果就是把自己也拉下水了……”
“混成今天這樣,你能怨得了誰?不都怪你自己識人不清嗎?”
要不是他腦子一熱,非要去幫那個溫清意,以他跟小檸原本的計劃,溫清意早就應該無家可歸,變成喪家犬一樣的生活!
如果不是他,他們也不會出此下策,讓南初也參與進來……
事情全都因他而起,他還委屈上了?
聞,許琛感覺胸腔內的怒火一直在不斷蔓延,臉色半陰半陽的,幾度變化:“你管我的閑事還有理了?即便是我識人不清,那么清意丟失的那個腎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訴我說,這其中沒有你的手筆。”
“如果不是你,以南初的個性,會這么膽大包天地去偷腎嗎?我跟南初之間本來好好的感情,被你給攪和得一團糟!你還有理了?”
要不是他在其中的推波助瀾,他也不會陷入今天這么被動的境地!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薄硯舟這個表哥!
“你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夠大的。”薄硯舟冷笑了一下,斜睨他一眼:“偷腎的事情,是你們自己的內部矛盾,跟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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