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時序擔任兵部侍郎時灰色收入頗豐,府里除了產業的進項,還時常有其他進項。
如今倒好。
沈家產業都在虧損。
沈時序也不帶銀子回家了。
她想起母親方楚音的哭訴,疑竇頓生。
沈時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幾乎跳起來:“混賬!你這是質問你老子?我能有什么錢!外頭還欠著些虧空呢!”
沈盈袖上前一步,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爹!女兒不管您在外頭如何風流快活,但若您敢把屬于沈家的錢,拿去填外頭那些狐貍精的無底洞”
“放肆!”沈時序惱羞成怒,面皮漲得通紅,“這是你一個女兒家該對父親說的話嗎?反了你了!”
眼見沈時序抓狂,沈盈袖長吸一口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
如今沈家不能亂。
沈家沒錢了。
要翻身,只能靠沈時序了。
沈盈袖立刻換了一張臉,重新掛起往日溫和平淡的笑容,“爹,是女兒失了,剛才是聽二哥說家里沒銀子實在太心急,生怕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沈時序余怒未消,“哼!”
沈盈袖眼珠一轉,道:“爹,家里沒銀子了,如今,你就是沈家的頂梁柱,這次沈家能否翻身,就全靠你了。”
沈時序驚訝的看著她,“我?我能做什么?我也沒銀子的。”
沈盈袖眉眼微沉,“爹,您不是在廣儲司管棉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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