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看了才發現,還真不如不看。”
“你!”沈盈袖從來沒碰上說話如此不客氣的女人,被氣得眼前發黑。
趙云敏仿佛看不到她的怒火,自顧自的說道“
“你既然心里想著要高攀容家,那就拿出本事真刀真槍地去爭啊!”
“一邊想著攀高枝,一邊又擺出副‘人淡如菊’、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樣,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這套做派,我看著就膩歪!”
“趙云敏!你你放肆!”沈盈袖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咯咯作響,一半是凍的,一半是怒的,“我知道你趙家門楣高,我沈家如今比不上!但你也不必如此羞辱人!士可殺不可辱!”
“哎!”趙云敏非但不怒,眼睛反而一亮,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東西,“這就對了嘛!人活著就該有點脾氣血性!”
“你看看你現在,瞪著眼睛罵人的樣子,不比剛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怨婦樣順眼多了?”
她向前逼近一步,馬鞭輕輕敲打著掌心,“整天端著你那才女的架子,說什么不屑與世俗同流合污,累不累?”
“你既然就在這紅塵俗世里,想要什么,就去爭,就去搶!裝什么清高?”
沈盈袖腦袋像被鐵錘綁綁亂砸了一通。
方楚音花了十九年給她教導的人淡如菊人設,她一直引以為傲。
沒想到在趙云敏眼里一文不值。
趙云敏瞧不上她。
楚慕聿瞧不上她。
容卿時瞧不上她。
殷方合瞧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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