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馬車呢?”
沈家管事急匆匆的跑來,愁眉苦臉道:“大少爺,車夫老張不干了,跟秦家的人走了。”
話音剛落,車夫老張就駕著馬車從他們身邊經過停下。
秦明德撩開馬車簾子,戲謔的看著他們,“喲?等車呢?堂堂兵部侍郎沈家的幾位主子,馬車怎么沒了?哦,是了,老張給我們秦府辦事了,看來你們只能租車回府了。”
“秦明德你”
秦明州的臉也從一旁探了出來,面露警告,“沈時序未醒,我們讓枝枝在沈府暫住幾日,但凡她有一點損傷,我們秦家一定追究到底!”
馬車絕塵時,車轍在雪地上拖出長長的嘲諷。
“老張,你個吃里扒外的老東西!”沈知南氣得睚眥欲裂。
沈星河捧著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大哥,別忙著發火,想辦法先回去,我這屁股不行了。”
沈盈袖扶著方楚音。
原本精致的妝容被二十掌摑扇得發髻倒在一邊,早就沒了京城高潔才女的優雅端莊。
大街上來往的百姓都好奇的朝這邊看,看得她恨不能鉆進地縫。
方楚音傷勢最是嚴重,面如金紙,奄奄一息。
沈知南狠狠跺腳,“二弟,快叫兩輛馬車,要最貴的。”
沈長宇抖著自己被楚慕聿踩斷兩根的手指頭直哆嗦,“最,最貴的?我剛交了五千兩罰金,你們還要最貴的”
沈知南疑惑不解,“開什么玩笑?不過五千兩,我們沈府是什么窮酸人家嗎?”
沈長宇覺得自家大哥像活在象牙塔里的皇族。
前些天沈家剛被安王府敲詐了半數產業,剛才又交了五千兩。
這個月他的生意離開沈枝意后便基本沒開張。
所有的成本都壓在產業上無法周轉。
中饋所剩無幾了,沈家幾個兄妹又不知道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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