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后庭。
這天正在改造,突然一陣靈光閃過。
想到那種可能,他整個人瞬間石化。
裴云深當場愣在原地,縫紉機的大針扎進指甲蓋都沒有反應。
以前忙公司,忙生計,忙捉奸,所以沒有細想。
這幾天細細想來,他剛結婚沒兩天駱安雅就堂而皇之綠了他,還把他當傻子耍。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
而且于爍臨嘎前好像在說駱安雅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作為親爹,他明知道他如果說了他不會放過駱安雅和他兒子,又為什么要說呢?
雖然有些說不通,但裴云深還是十分堅信他就是一個接盤俠。
駱安雅的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想到自己沒有最蠢,只有更蠢,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裴云深就恨不得撕碎一切。
越想,裴云深就越發目眥欲裂。他寵成眼珠子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為人,報廢的公交車而已。連他的孩子也只是一個無名小雜碎的種。
他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把大頭針從指甲蓋里拔出來,他也只是皺了皺眉,他沒去醫護室,而是去見教官。
他要求見裴母。
他要讓裴母去拿胎兒做一下親子鑒定。如果孩子真的不是他的,他也不會聲張。他一定要一步步布局,讓駱安雅和駱家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還有封玦,還有蘇汐。他要讓所有造成他悲慘下場的人血債血償。
畢竟是在里面,見裴母不是想見就能見的。最快也只能是三天之后。
裴云深每天廢寢忘食蹬縫紉機,哪怕被欺辱了也不敢聲張,為的就是好好表現,不敢出任何差池。
免得見裴母的機會泡湯。
第二天,
封瑾琛和烏瑤瑤的婚禮如期在z國舉行。
蘇汐今天的禮服很寬松,外面搭配著小香風外套,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懷孕。
不過封經年還是提醒,“汐汐,到了現場你就坐在那,不要走動。萬一讓封瑾琛看出你的懷孕月份,說不定會猜到孩子是他的。到時候……”
蘇汐抿了抿唇,如果真是那樣,她撫養權根本搶不過封瑾琛。
不過為了母親的線索,她不會退縮。她點點頭,“好,我知道。”
“好。那走吧。”封經年下車,蘇汐挽著他的胳膊,俊男靚女,一進宴會廳就是非常養眼的一對。
封玦目光看過來,目光一下子和蘇汐對上。
蘇汐不自覺捏緊手指,但下一秒就看到封玦淡淡移開目光,臉上是不甚在意,然后和一旁的女人說話。
蘇汐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和封玦聊天的竟然是熟悉的面孔,是蘇沫。
確實,也只有蘇沫,才能配得上封玦。
挺好的。
蘇汐也別開視線,挽著封經年的手臂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封經年給一些必要的客人打了招呼,婉拒了一些合作,就帶著蘇汐坐在指定的位置上。
不再到處閑逛。
婚禮開始前,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走過來,在蘇汐面前投下一抹暗影。
蘇汐抬頭,看到是封瑾琛,眼眸一下子冷下來。
“汐汐,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也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以前的事,是我的錯。汐汐,你最近過得好嗎?”
蘇汐只覺得一陣反胃。
她還沒有回答,封經年就起身,擋在蘇汐面前,“封瑾琛,你真是越來越狗了。當著我這個老公的面,就堂而皇之糾纏我的妻子,這個婚你是不是不想結了?”
封瑾琛面皮一僵。這個婚禮當然要結,他還要莫家一半家產呢。
“封經年,別人和你老婆說幾句話都不樂意,是不是太自私太小氣了些,而且對蘇汐也不公平。怎么?你家住海邊嘛,管這么寬?”
封經年冷笑一聲,直接拿出手機點開錄音,“你剛才糾纏前妻的舔狗嘴臉我可都錄下來了,要不要放出來讓大家評評理,讓大家看一看究竟是不是只是說幾句話這么簡單?”
封瑾琛沒想到封經年竟然敢錄音,
若是讓烏瑤瑤那個妒婦知道他在婚禮前夕向前妻深情表白,肯定會當場悔婚,絕對不可以。
“封經年,好好照顧蘇汐,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封瑾琛說完就轉身離開。
看到封瑾琛走遠,走到婚禮后臺消失不見,蘇汐才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封經年把蘇汐送到門口,就在外面窗臺邊等著。
蘇汐出來時一股過堂風吹過,把她的裙子死死的吹著貼在身上,肚子的弧線一覽無遺。
遠處透過窗戶隔著抄手游廊看到這一幕的封瑾琛直接愣住了。傻了。
不是說懷孕一個多月嗎?這看著怎么五六個月?
如果是五六個的話,算算時間……封瑾琛頓時晴天霹靂。
以前的蘇汐他不敢保證,但是近半年的蘇汐,他相信她的人品。
當時還沒離婚,她絕對不可能和別的男人……
所以那個孩子,會不會是他的?
想到這種可能,封瑾琛頓時激動得全身顫抖,他快步走過去,穿過抄手游廊,
徑直向著蘇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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