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裴云深明顯看到女人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毒和得意,
駱安雅這明明是裝暈。
“警察同志都是她,是她指使我的,她才是主犯,她就是故意暈倒。”
裴云深想要上前踢駱安雅幾腳,卻被死死的按住腦袋垂到褲襠以下。
這個姿勢不僅羞辱,而且難受的他幾乎要嘔出來。
警員進屋搜查了一些證據,然后押著裴云深離開了。
警員把駱安雅抬回房間床上,今天放假的傭人也被喊了過來照顧駱安雅。
警車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傭人正想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詢問一下,就看到駱安雅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傭人手機直接砸在地上。
“蠢貨,笨手笨腳的,你被開除了,滾。”
這個傭人知道的太多,不開了,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傭人連忙離開,心里怪異卻不敢表現出來。這別墅里出了兇案,她也不想呆在這兇宅里。
開除更好。不過,如果不給她足夠的封口費,她是不會走的。
“你想要多少?”駱安雅伸出五根手指,“這些夠不夠?”
500萬足夠封口了,如果還不同意,這個傭人就不必活著。
“行,50萬,我現在就要,現金。”仿佛怕駱安雅反悔似的。
果然窮鬼就是窮鬼。很快傭人就被打發了。
駱安雅今天睡了一個好覺。裴云深卻徹夜難眠。
駱媽得知裴云深被抓進去,極有可能吃花生米,她其實是有些慶幸的。
她女兒要配就配封玦那樣的,裴云深這種智商不夠,當舔狗和接盤俠都是埋沒她寶貝女兒。
她想要去照顧女兒,但封玦那里的消息是不允許,只能作罷。
她只能給裴母打電話。
好歹是自己的孫子,裴母不計前嫌,過去伺候兒媳婦。雖然有了新傭人,但家里只有一個孕婦,還是不放心。
萬一給她兒子戴綠帽把孫子作掉了怎么辦?
看到裴母不請自來,駱安雅臉色臭的老遠都能聞出味來,
“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裴母把補品剛放下,對上的就是這幅態度,臉色瞬間十難看下來。
熱臉貼了冷屁股,再加上兒子好端端的進了監獄,她頓時就破防了,“駱安雅,我好好的兒子自從被你蠱惑,這些年就一直在走下坡路,現在連他的命你也要坑掉,你究竟是不是人?
我兒子的公司也被你給霸占了,一分錢也不給我,你簡直就是鐵公雞,也不怕吃相太難看。”
駱安雅吹了吹剛做的美甲,按通傳呼機,“保安保安,把這個瘋婆子給我轟出去。”
“你敢!駱安雅,我好心好意來伺候你,你二話不說就把我轟出去,是不是心虛?你是不是背著我兒子干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駱安雅眸色一沉,“保安,三分鐘之內不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去,你就給我滾。”
保安氣喘吁吁跑進來,聽到要讓他滾,頓時就急了。
看到裴母就餓虎撲食般撲過去。
開玩笑,這里工資又高,還能白玩女人,他死也不要滾出去。
裴母雍容華貴了一輩子,只是最近半年有些倒霉,被人羞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被兒媳婦羞辱,回自己的家還要被轟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直接拿出手機,“你若是敢,我就給封玦打電話。”
“住手。”駱安雅應激的喊住手,可很快反應過來,封玦為什么要向著裴母?而且她對封玦說什么?有什么狀可告的?
“駱安雅,你知道封玦為什么讓你和裴云深結婚還有諸多條件嘛,目的就是不讓你好過。
你現在把我兒子一腳踢開,霸占他的房,霸占他的公司,還把他老娘攆出去,你這是要做神仙是啊,嗯?
若是封玦知道你過得有滋有味,你說他會怎么做?”
駱安雅臉色白了白,剛做的美甲直接扣進肉里,“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這別墅,這公司,我兒子所有的一切都要過戶到我的名下。”
“好啊。”駱安雅笑了,“那你這大孫子也別想要了。”
“你!你威脅我?那可是你親兒子,我不信你舍得。”
駱安雅臉色很冷,“這是你自找的。你們母子早就被掃地出門,裴云深又干出這種好事,兒子出生只會被人嘲笑,以后也沒有好日子過,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出生。
況且,我雖然倒了,但駱家沒倒。我干嘛要留著這個拖油瓶?這不是耽誤我以后攀高枝嗎?”
“你!”裴母一下子被拿捏,但是又不甘心離開,“駱安雅,若是我把你這種攀高枝的想法告訴封玦。你信不信駱家很快就會天涼王破?”
駱安雅冷笑,“看來你真的不顧你孫子的死活了。”
“不過一條小命而已。你舍得我也舍得。再說我兒子還是有機會出來的,到時候我有的是孫子抱。
不過,你若是肯留下這個孩子,那這一切產業,我只要七成,而且這七成,以后你兒子長大成人結婚的時候,我會把五成交給他,如何?”
駱安雅眼珠子轉了轉,這個交易倒是不錯。
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裴云深的,根本等不到孩子結婚就會被曝光出來。
所以,駱安雅悠閑烤著指甲,“三七分。好啊,但是我要七成。”
“你胃口可真大,小心肚皮撐破了。”
兩個人來回扯皮,最后五五分。
裴母當晚便住了下來。第2天一早,律師便擬好了協議,把別墅公司等所有財產全部對半分。
裴云深光頭,顏值幾乎折損一半。豪門少爺自然受不了里面的苦,但他的棱角很快就被同寢室的人磨平了。
裴云深不得不積極交代,努力配合,以尋得獄警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