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利聽到馮天雷說的事兒,冷笑道:“呵呵,我剛把他老爹送進醫院的病床上,這小子還不知道收斂點,一會兒我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其實他們猜的并不是特別準確,這朱強并不是來鬧事兒的,他只是接到了文正飛的電話,所以才來這里要把秦霄君給帶走。
按理說朱強的老爹朱洪元,文正飛原本是不應該跟這種人有什么關系的,畢竟朱洪元作為武紅集團曾經的第二大股東,也算是武紅集團的二把手,很多時候和武紅倆人都是貌合神離,只是礙于武紅的實力,不敢跟武紅翻臉而已。
之所以文正飛能讓朱強聽自已的話,其實在很早的時候,文正飛就擔心武紅會失控,所以背地里一直和朱洪元私下里有聯系。
表面上像是朋友一樣,其實就是純粹的利用關系,朱洪元看文正飛是省委書記,想著沒準哪天能幫自已的忙,而文正飛想著朱洪元是武紅集團的二把手,某天要是武紅失控了,他還能扶持這個人來當自已的傀儡,最起碼能讓武紅集團這個大企業繼續給自已帶來利益。
也正因如此,在武紅宣布要卸任董事長的時候,朱洪元為什么才那么渴望自已坐上這個位置。
不過文正飛私下一直和朱洪元保持聯系這件事,就連武紅一直都一無所知。
從這一點不難看出,文正飛要遠比想象中還要可惡的多,他竟然連自已的親女兒都時刻提防著。
馮天雷來到賭場大廳的時候,朱強正在跟賭場里的人掰扯。
出于禮貌,馮天雷上前還伸出手來想要和對方打個招呼。
“朱老板對吧,我是馮天雷,現在是這個場子的負責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以……”
朱強并沒有要和馮天雷握手的打算,他看了一眼馮天雷伸出來的手,輕蔑的笑了笑,然后點上一根煙。
這完全就是對馮天雷的羞辱,馮天雷能忍,可身后的小三兒忍不住了,上前就要和朱強動手。
可是被馮天雷伸手擋了一下,然后又沖著小三兒皺了皺眉頭,示意他不要鬧事,小三兒這才咬牙瞪著朱強,眼神像是要把他殺了一樣。
朱強輕蔑道:“什么場子的負責人,不就是看場子的嘛,我知道這是武紅的場子,有事叫武紅來跟我說。”
這小子之前見到武紅的時候,那可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的,現如今武紅卸任了董事長的位置,他又得知自已老爹躺在病床上很可能是武紅指使的,所以現在就一口一個武紅的叫著。
馮天雷笑著點了點頭。
“朱老板,你說的沒錯,我馮天雷還真就是個在這里看場子的,所以我要盡到自已看場子的義務,你也是道上混的,應該知道規矩,我們這里打開門做生意,你要是賭錢,我們隨時歡迎,但你要是有別的事兒,那我們現在可以到外面聊一聊,不能擾亂了這里別的賭客,你說對么。”
“別跟我那么多廢話,我不是來你們這里搗亂的,我是來找我的朋友秦霄君的,你現在讓我去見他就行了。”
馮天雷搖頭道:“不好意思,這個要求我沒辦法答應你,秦霄君現在的確在我們賭場,不過他現在正在vip的包房里玩著,我們這里的規矩就是進了vip包房里的人,是不允許被外界任何人打擾的,你要是找他有事兒,可以給他打電話,至于他會不會見你,那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別說朱強跟秦霄君這倆人不認識了,就是連手機號碼都沒有。
朱強愣了一下,還想要說什么,可是看見馮天雷的眼神,也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又看了看馮天雷身后站著的人,一個個都沖他怒目圓睜,就冷笑著說道:“行,那我們就出去談談。”
朱強同意出去,他就是想繼續再跟馮天雷掰扯一下,想著今天就是來完成文正飛交給他的任務而已,要是打架什么的就犯不上了。
另外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帶著十來個小弟,只是賭場沒有同意讓這么多人進來,現在都在慈念凈院的外面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