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沒好氣的白了付英一眼。
付英繼續:“你能和我說說大狗的事情嗎?”
王彬一聽付英說立馬不淡定了問:“你怎么知道大狗的事情?”
付英笑了一下:“我很好奇,你知道內幕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狗坐牢了,人們都說是替二狗去的,二狗是個傻子怎么能去別的村偷羊呢?肯定是被教的,可惜大狗上了套。”
付英湊近問:“那大狗的媳婦呢?現在在哪里?”
“你別瞎說,大狗沒有媳婦,只是當時和小梅子談的挺好,后來大狗坐牢,小梅子就嫁人了。”
付英問:“那桑彪知道小梅子的孩子是大狗的嗎?”
王彬一聽更急了:“你這都是哪里聽來的鬼話,這要讓人聽去,村長不扒了你的皮!”
付英撇撇嘴:“膽小鬼!現在在咱家,自已關門說別人也不知道!我就是很好奇他們這段傳說。你給講講唄!”
王彬看付英記眼的渴望:“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基本不和他們兩邊玩。當時村里桑彪一派,大狗一派。大狗長的好看,村里姑娘都喜歡,小梅子是村里的一朵花,桑彪早就看上了,只是小梅子眼高就是喜歡大狗。大狗家里不好,遲遲不敢和小梅子爹提親,所以兩個人就悄悄的約會。桑彪知道了就百般阻撓,讓他爹去給說親。后來正好大狗坐牢,小梅子也就被桑彪帶回家結婚了。”
“可憐的大狗,一定心寒死了!還有幾年呢?”
“不知道,去年說是大狗在監獄里救火表現好立功了,說是要提前出來,到現在也沒見!”
“等大狗出來,桑彪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奪妻之恨,必須報仇!”
“你以為看小說呢?還報仇,大狗在監獄這些年肯定就被磨平了棱角,估計以后回來也不敢再和村長叫板了,不然送進去分分鐘鐘的事情!”
“村長善于用計,又有權在手,村里人都不得已的偏護,所以大狗以后的路更難了!”
“那是肯定的。大狗估計也不會回來的。家里除了傻娘就是傻弟回來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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