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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玄塵子

      千禧城在經歷了“星火燎原”之戰后,陷入了一種表面平靜、內里卻暗流涌動的怪異休整期。官方層面,對“鋼鐵牢籠”事件的處理已從緊急應對轉向漫長的調查與善后,媒體熱度逐漸消退,市民生活仿佛重歸日常的軌道。然而,在普通人視線無法觸及的陰影層面,基石廳及其盟友卻繃緊了每一根神經,如同在冰層上行走,警惕著腳下可能隨時破裂的深淵。

      位于城郊山脈腹地的基石廳最高級別秘密基地,醫療中心特殊監護區內,氣氛更是凝重得近乎凝固。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液與精密儀器運行發出的極低嗡鳴混合的氣息,光線被刻意調至柔和不刺眼,卻依舊無法驅散彌漫在每個人心頭的陰霾。

      紀憐淮靜靜躺在中央的復合材質修復艙內,周身連接著數十條纖細的能量導管與生物傳感器,淡藍色的營養液與溫和的修復波緩緩浸潤著她的身體。從外部看,她面色已不復最初的慘白,透出了一絲生機恢復的血色,呼吸平穩悠長,仿佛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但站在修復艙旁觀察窗外的郁堯,眉頭卻始終緊鎖,沒有絲毫放松。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在冰冷的觀察窗沿上敲擊著,目光銳利如鷹,一遍遍掃過艙內顯示屏上那些復雜跳動的生理數據曲線。王越澤拖著疲憊的身軀,將最新一期的監測報告遞到他手中,聲音沙啞:“老郁,老紀的身體機能恢復速度超乎預期,細胞活性、代謝水平甚至比受傷前還有顯著提升,這……這簡直不科學。但她的腦波活動,依舊維持在theta波主導的深度休眠狀態,對外部刺激幾乎沒有反應。更關鍵的是……”他指向報告末尾的能量譜分析圖,“她眉心那個印記……我們仍然無法解析其能量構成。它就像個黑洞,不主動散發波動,但所有試圖深入探測的信號都石沉大海。而且,根據超高頻采樣記錄,過去七十二小時內,它產生了三次極其短暫的、持續僅毫秒級的能量閃爍,每次閃爍都伴隨著老紀腦前葉區域的異常活躍,但立刻又歸于沉寂,無法解讀其意義。”

      郁堯接過報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這些數據他早已爛熟于心。紀憐淮身體的好轉是事實,但那種意識層面的“沉睡”和眉心印記的未知,卻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心頭。他回想起幾天前,紀憐淮在昏迷中突然驚醒,那雙深邃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滄桑與明悟,以及那個安撫性的淺笑。那絕非簡單的蘇醒預兆,更像是一種……蛻變過程中的短暫清明。之后,她便再次陷入了這種更深沉的、隔絕內外的狀態。

      “玄塵子先生那邊有消息嗎?”郁堯沉聲問道,目光仍未離開修復艙內的身影。

      “還沒有。”王越澤搖頭,“自從三天前他留下那份關于‘靜寂海’和‘定魂珠’的加密玉簡,說要去查閱天機城秘典尋找穩定心印之法后,就再無音訊。我已經嘗試了所有他留下的聯絡方式,都如同石沉大海。”

      就在這時,修復艙內的紀憐淮,身體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非常細微,若非郁堯全神貫注,幾乎無法察覺。與此同時,監測屏幕上,代表她腦波活動的曲線陡然出現了一個極其尖銳的峰值,雖然瞬間回落,但幅度遠超以往!而她眉心那道淡薄的火焰印記,也隨之閃過一絲幾乎肉眼難辨的微弱流光,旋即隱沒。

      “又來了!”王越澤低呼,雙手飛快地在控制臺上操作,捕捉記錄這一閃而逝的異常數據。

      郁堯的心猛地一緊。這種短暫的、劇烈的腦波活動,與印記的閃爍同步出現,絕非偶然。它不像是在修復,更像是一種……內在的對抗或沖突的外在表現。共情力敏銳的他,即使隔著厚重的艙壁,也能隱約捕捉到那一瞬間從紀憐淮方向傳來的、一絲極其微弱卻充滿混亂與掙扎的精神漣漪。

      “她的意識深處,并不平靜。”郁堯低聲說,像是在對王越澤說,又像是在告訴自己。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修復艙周圍的能量場監測器突然發出了低低的警報聲!艙內原本平穩流淌的淡藍色修復液,開始出現細微的、無序的渦流!紀憐淮的眉頭微微蹙起,呼吸節奏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紊亂。

      “能量場不穩定!內部有異常能量擾動!”王越澤的聲音帶著緊張。

      郁堯不再猶豫,立刻按下通訊器:“醫療組,立刻準備鎮靜方案,最低劑量,觀察反應!”他不能讓紀憐淮在無意識狀態下出現任何不可控的風險。

      然而,就在醫療小組匆忙準備的同時,異變再生。

      基地外圍的防空預警系統,突然發出了低沉而持續的警報聲!并非最高級別的入侵警報,而是標示有“未知身份高速飛行器接近,請求識別”的警告。

      “怎么回事?”郁堯厲聲問道,注意力瞬間被分散。在這個敏感時刻,任何外來接近都值得高度警惕。

      控制中心很快傳來回復:“報告郁隊,雷達捕捉到一架小型、無標識的仿古式木鳶飛行器,正以極快速度接近基地外圍防御圈。對方發出了經過加密的、帶有天機城最高級別印記的識別信號。是否允許其進入?”

      天機城?郁堯和王越澤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與一絲希望。是玄塵子回來了?

      “核實信號真偽!命令防御陣地嚴密警戒,引導其降落在三號隔離平臺。我馬上過去。”郁堯快速下令,又深深看了一眼修復艙內情況暫時穩定的紀憐淮,“阿澤,你守在這里,有任何變化立刻通知我。”

      三號隔離平臺位于基地邊緣,四周是陡峭的山壁。當郁堯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警衛趕到時,一架造型古樸、卻流淌著淡淡能量光暈的木鳶已經平穩降落。艙門滑開,走出的正是身著玄色道袍、須發皆白、眼神深邃如星海的玄塵子。但他的臉色卻比離開時凝重了許多,道袍下擺甚至沾染了些許塵土,似乎經歷了一番奔波。

      “玄塵子先生,您終于回來了。”郁堯迎上前,語氣保持著禮節性的克制,但眼中的急切顯而易見,“憐淮她……”

      玄塵子抬手制止了郁堯的話,目光掃過周圍戒備的警衛,沉聲道:“此地不是說話之處,帶我去見紀小友。情況有變,恐遲則生變。”

      回到醫療中心核心區,玄塵子徑直走到紀憐淮的修復艙前,只是靜靜凝視了片刻,眉頭便緊緊鎖起。他并未使用任何儀器,只是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空對著紀憐淮眉心的印記虛點了幾下,指尖有微不可察的靈光流轉。

      片刻后,他收回手,重重嘆了口氣,轉身對郁堯和王越澤說道:“比老朽預料的還要糟糕。紀小友眉心的‘心焰之印’,并非簡單的能量烙印,而是……一道連接著兩個古老意志本源的‘裂隙’或‘通道’。”

      “通道?”王越澤失聲道。

      “不錯。”玄塵子神色嚴峻,“一端,連接著守護九州本源的那位古老存在殘留的凈化之力;另一端……則連接著那‘痛楚之源’被凈化后,其最本源的、關于‘存在之痛’的意志碎片。這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通過這道印記,在紀小友的識海內形成了某種危險的平衡,但也如同在油庫中玩火。”

      他指著監測屏幕上剛剛記錄到的異常腦波峰值:“這種閃爍和波動,便是平衡被短暫打破的跡象。或許是外界刺激,或許是印記自身的不穩定。每一次波動,都是兩種意志在她意識深處的激烈沖突。若長此以往,紀小友的自我意識恐將被磨滅,最好的結果是成為無意識的植物人,最壞的結果……”他頓了頓,沒有說下去,但意思不而喻。

      “定魂珠!先生,您上次提到的靜寂海定魂珠,真的能解決這個問題嗎?”郁堯急切地問道。

      玄塵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定魂珠乃上古遺留的異寶,有安定神魂、凈化邪祟之效,確實是穩定此印的最佳選擇。但靜寂海……那是一片被時光遺忘的禁忌之地,是上古神魔戰場的碎片所化,空間結構極不穩定,充斥著各種詭異的時空亂流和殘留的毀滅性能量。更麻煩的是,根據老朽剛剛查到的密卷顯示,痛楚神殿的殘黨,似乎也知曉了定魂珠的存在,并且他們的目標,恐怕并非取珠救人,而是想利用定魂珠的力量,強行撕裂靜寂海深處某個可能封印著邪神更多本源的古老禁制!”

      這個消息如同驚雷,在郁堯和王越澤耳邊炸響。不僅是為了救紀憐淮,更是要阻止痛楚神殿可能發起的、規模更甚從前的恐怖行動!

      “我們必須去!”郁堯毫不猶豫,眼神堅定,“不僅是為了憐淮,也是為了阻止他們。”

      玄塵子看著郁堯,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但依舊凝重:“此行兇險異常,遠超以往。靜寂海環境詭異,痛楚神殿殘黨蟄伏暗處,而且……紀小友目前的狀態,能否經受得住長途跋涉和秘境中的兇險,亦是未知之數。”

      就在這時,修復艙內的紀憐淮,似乎感應到了外界的關鍵討論,眉心印記再次閃爍了一下,這一次,持續時間稍長,光芒也略亮了一些。緊接著,監測儀器顯示,她的手指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

      一直緊盯著屏幕的王越澤猛地抬頭,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老郁!老紀……她的意識活動水平在剛才那一刻有顯著提升!雖然很快又降下去了,但……但她好像……在努力回應我們!”

      郁堯和玄塵子立刻看向修復艙。紀憐淮依舊閉著眼,但她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一些,臉色也顯得更加安寧,仿佛做出了某個重要的決定。

      郁昊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玄塵子,最后定格在紀憐淮平靜的睡顏上,做出了決斷。

      “準備出發,目標,靜寂海。”

      玄塵子帶來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基石廳秘密基地內激起了層層波瀾。紀憐淮眉心那“心焰之印”的本質竟是連接雙神意志本源的兇險通道,而唯一可能穩定它的“定魂珠”又深藏于危機四伏的“靜寂海”秘境,更糟的是,痛楚神殿的殘黨也對這顆珠子虎視眈眈,意圖借此掀起更大的災禍。局勢瞬間從救治一個人的醫療難題,升級為關乎千禧城乃至更廣范圍存亡的戰略危機。

      郁堯那句“準備出發,目標,靜寂海”的命令,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在壓抑的醫療中心內回蕩。然而,決心易下,執行卻面臨重重難關。首要問題,便是紀憐淮當前極不穩定的狀態能否承受長途跋涉和秘境探險的嚴酷考驗。

      “玄塵子先生,”郁堯轉向神色凝重的老道,語氣沉穩卻透著急切,“憐淮現在的情況,適合移動嗎?靜寂海路途遙遠,環境未知,我們能否在途中保證她的安全?”

      玄塵子捋了捋雪白的長須,目光再次投向修復艙內氣息平穩卻意識深沉的紀憐淮,沉吟片刻后道:“紀小友肉身傷勢在‘城市之眼’生機滋養下已無大礙,甚至因禍得福,體魄強韌遠勝往昔。其意識雖沉,但根基未損,心印的存在反而形成了一種奇異的保護層,使尋常外力難以侵蝕。移動本身,只要防護得當,問題不大。真正的風險在于兩點:其一,遠離千禧城地脈,尤其是‘城市之眼’的持續滋養,她體內那微妙的平衡是否能維持;其二,也是老朽最擔憂的,靜寂海環境特殊,其中彌漫的時空亂流與上古殘留的混亂能量,極可能劇烈刺激心印,導致平衡被徹底打破,后果不堪設想。”

      他頓了頓,看向郁堯:“故此,若決定前往,需做好萬全準備。不僅要確保行程中的絕對安全與穩定,更需有精通陣法與能量調和之人隨行,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印記異動。老朽雖不才,于陣法封印與能量導引之術略有涉獵,可勉力一試,護持紀小友周全。”

      郁堯聞,心中稍定,玄塵子的能力和見識他是信得過的。“有先生同行,是憐淮之幸,也是此行成功的關鍵。”他立刻轉向王越澤,“阿澤,立刻調取所有關于‘靜寂海’的已知資料,包括地理位置、環境特征、歷史記載、能量波動記錄,哪怕是最荒誕的傳說也不要放過!我們需要在出發前,對目的地有最充分的了解。”

      “明白!”王越澤立刻坐到主控臺前,雙手在虛擬鍵盤上化作殘影,調動基石廳龐大的數據庫權限,同時連接天機城玄塵子提供的部分加密資料庫,海量信息如同瀑布般在屏幕上滾動起來。

      “西園寺導演,”郁堯又看向一直沉默記錄著這一切的西園寺,“這次行動,風險等級遠超以往,你們團隊……”

      西園寺放下攝像機,目光堅定地打斷道:“郁隊,不必多。紀女士是我們的朋友,更是千禧城的英雄。記錄真相,揭示危機,本就是我們職責所在。靜寂海這等秘辛,若能記錄下來,其價值無可估量。我和阿杰,愿意同行。”他身旁的攝影師阿杰也用力點頭,盡管臉上還帶著傷后的疲憊。

      郁堯看著他們,沒有再多說勸阻的話,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好!那就抓緊時間準備。阿杰,你的傷勢需要進一步處理,確保行動無礙。西園寺導演,請協助阿澤整理信息,尤其是關于靜寂海可能存在的視覺和音頻特征,你們的專業判斷很重要。”

      命令下達,整個基地立刻高速運轉起來。醫療團隊開始為紀憐淮量身定制一套便攜式生命維持與能量穩定系統,這套系統將集成最先進的維生技術、玄塵子提供的古老陣法和王越澤設計的能量阻尼器,力求在移動中最大程度模擬“城市之眼”的滋養環境,并抑制外界能量對心印的沖擊。工程人員則開始改裝一艘小型、高機動性且具備一定隱形功能的突擊艦,加裝額外的防護盾和反探測系統,以應對可能遭遇的襲擊和靜寂海惡劣的環境。

      王越澤那邊的工作最為繁重。他不僅要分析靜寂海的資料,還要遠程監控千禧城各處的能量波動,警惕痛楚神殿殘黨可能趁虛而入發動的襲擊,同時還要優化與基地、以及與可能處于靜寂海惡劣環境中的小隊保持聯系的加密通訊方案。汗水浸濕了他的額發,但他眼神專注,沒有絲毫懈怠。

      郁堯則與玄塵子進行了長時間的密談,詳細了解了靜寂海的兇險之處以及定魂珠可能存在的具體位置。玄塵子憑借天機城秘典中的只片語和自身推演,勾勒出了一幅模糊的靜寂海地圖,標注了幾個可能的能量節點和危險區域,但他也坦,時隔太久,秘境內部可能早已面目全非,一切還需隨機應變。

      在此期間,修復艙內的紀憐淮并非全無反應。在眾人緊張籌備的過程中,她的眉心印記又閃爍了數次,伴隨而來的腦波活躍度短暫提升,仿佛她的潛意識也在努力感知著外界的動向,甚至有一次,當郁堯靠近艙壁低聲向她講述行動計劃時,她的指尖再次出現了極其輕微的顫動。這些細微的反應,雖然無法改變她意識沉睡的狀態,卻像黑暗中的螢火,給所有關心她的人帶來了一絲慰藉和更強的決心。

      經過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緊張準備,出發的時刻終于到來。

      改裝后的突擊艦“破曉號”靜靜停泊在基地深處的秘密發射坪上,流線型的艦體閃爍著啞光涂層,顯得低調而危險。紀憐淮被小心翼翼地轉移到了艦內特制的醫療艙中,周身連接著復雜的管線,玄塵子親手在艙壁內外刻畫了細密的穩定符文,淡淡的靈光流轉,與儀器發出的幽藍光芒交相輝映。

      郁堯親自擔任指揮官,王越澤作為技術支持和通訊樞紐坐鎮艦橋,西園寺和阿杰攜帶輕便化的記錄設備隨行,玄塵子則專注于守護紀憐淮和應對心印可能出現的異動。此外,還有一支精干的、由郁堯親自挑選的六人基石廳外勤小隊隨行,他們個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戰士,精通潛行、爆破、醫療和野外生存。

      “破曉號,出發!”隨著郁堯一聲令下,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戰艦悄無聲息地滑出基地,融入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向著遠離千禧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航程初期頗為順利。戰艦保持著隱形狀態,沿著預先規劃好的、盡可能避開主要航線和監控網絡的路線飛行。王越澤不斷監測著紀憐淮的生命體征和心印波動,數據顯示一切相對平穩,甚至比在基地時還要穩定一些,這得益于玄塵子陣法和艦內穩定環境的雙重作用。

      郁堯不敢有絲毫大意,命令全員保持最高警戒。他深知,痛楚神殿的殘黨絕不會坐視他們前往靜寂海。墨影那個人,陰險狡詐,必然在暗中窺伺,等待最佳的發難時機。

      果然,在航行至第三天,即將進入一片被稱為“遺忘星域”的、星際塵埃密集、傳感器極易受到干擾的空域時,預警系統發出了刺耳的警報!

      “檢測到多個不明高速信號正在接近!信號特征……與之前遭遇的痛楚神殿高速突擊艇吻合!數量……八艘!呈包圍態勢!”王越澤的聲音在艦橋響起,帶著緊張。

      “終于來了。”郁堯眼神一冷,立刻下令,“全艦進入一級戰備狀態!護盾全開!規避機動!阿澤,嘗試干擾對方鎖定!通訊官,向基地發送遇襲警報!”

      “破曉號”瞬間做出反應,艦體靈活地在密集的小行星碎片帶中穿梭,試圖利用復雜環境擺脫追擊。然而,對方的飛行員技術嫻熟,配合默契,八艘突擊艇如同獵食的群狼,死死咬住目標,不斷發射出密集的暗紅色能量光束,在戰艦的護盾上激起陣陣漣漪。

      “護盾能量下降百分之十五!對方火力很猛!”舵手大聲報告。

      “不能戀戰!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抵達靜寂海!”郁堯沉聲道,“阿澤,有沒有辦法甩掉他們?”

      “正在嘗試!這片星域干擾太強,我們的隱形效果大打折扣!對方似乎有特殊的追蹤手段!”王越澤十指如飛,額角見汗,“等等……我捕捉到一段異常的引力波動信號……就在我們正前方,坐標點k-7星云附近!那里的空間結構極其不穩定,疑似存在一個……天然的空間跳躍窗或者蟲洞入口!但極不穩定,風險極大!”

      “蟲洞?”郁堯目光一閃,迅速調出星圖,k-7星云是一片著名的險地,常規航線都會繞行,但也正因為其危險,或許是一線生機。“計算蟲洞的穩定性和出口坐標!評估穿越風險!”

      “計算中……穩定性極低!出口坐標無法精確鎖定,可能偏差很大!穿越過程會對艦體結構和內部系統造成巨大沖擊!尤其是老紀的醫療艙……”王越澤語速飛快。

      就在這時,一枚追蹤導彈突破了點防御火力,重重撞在“破曉號”的尾部推進器附近,艦體劇烈震動,警報聲大作!

      “尾部推進器受損!動力下降百分之二十!”工程官急報。

      眼看包圍圈越來越小,繼續纏斗下去兇多吉少。郁堯看了一眼醫療艙監控畫面中依舊平靜的紀憐淮,又看了看星圖上那個代表著未知與危險的空間異常點,瞬間做出了決斷。

      “所有單位注意!準備進行高風險空間跳躍!目標,k-7星云異常點!阿澤,盡全力穩定跳躍參數!玄塵子先生,請護住憐淮的醫療艙!其他人,固定好自己,準備承受沖擊!”

      命令一下,全艦肅然。王越澤將全部算力投入到對那不穩定的蟲洞入口的分析和路徑規劃中。玄塵子來到醫療艙旁,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柔和的青光將整個醫療艙籠罩,加固其內部空間穩定性。

      “破曉號”調整方向,引擎過載,拖著受損的尾部,義無反顧地沖向了那片光影扭曲、仿佛能吞噬一切的k-7星云異常點。

      追擊的痛楚神殿突擊艇顯然沒料到對方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試圖跟進,卻被異常點外圍狂暴的能量亂流逼退,只能眼睜睜看著“破曉號”的身影被扭曲的光線吞沒,消失不見。

      穿越過程如同地獄之旅。艦體在無法喻的力量撕扯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光線扭曲,重力失常,所有人都感到天旋地轉,內臟仿佛要被擠壓出來。醫療艙在玄塵子的護持下相對穩定,但紀憐淮眉心的印記,在穿越過程中不受控制地亮起了數次,光芒忽明忽暗,顯然受到了強烈干擾。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劇烈的顛簸和撕扯感驟然消失。“破曉號”猛地從一片混沌的光影中掙脫出來,闖入了一片死寂、陌生的星空。

      星圖導航系統一片混亂,無法識別當前位置。舷窗外,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灰蒙蒙的虛空,遠處點綴著幾顆黯淡無光的死星,更遠處,則是一片仿佛連光線都能吞噬的、無邊無際的黑暗星云,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冰冷與虛無感。

      “跳躍成功……但……我們這是在哪?”王越澤看著一片空白的星圖,聲音帶著茫然。

      郁堯走到舷窗前,凝視著那片巨大的黑暗星云,感受著從那個方向隱隱傳來的、一種仿佛能凍結靈魂的冰冷與混亂的波動,沉聲道:“如果玄塵子先生的記載沒錯,那片黑暗……應該就是‘靜寂海’的邊界了。”

      他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但付出的代價是迷失了方位,艦體受損,而前方等待他們的,是比痛楚神殿追兵更加未知、更加恐怖的秘境險境。紀憐淮的安危,千禧城的命運,都系于這孤注一擲的探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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