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溫淺仍然呼呼大睡。
最近都累壞了,都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現在趁這個機會,她可得好好補補覺。
她一覺睡到臨近中午。
“唔嗯~”
她打了幾個哈欠,又懶羊羊的伸了伸懶腰。
睜眼。
薄鼎年早就醒了,他半靠在床頭,正用平板處理郵件。
“睡醒了,小懶豬。”
聽著他寵溺的聲音,溫淺憎惡的翻了一記白眼,“廢話!”
說完。
她起身走向洗手間洗漱。
等她洗漱完。
薄鼎年:“中午想吃什么?”
溫淺:“沒胃口。”
薄鼎年:“那我讓人隨意安排了!”
溫淺:“你隨便!”
“行!”薄鼎年聳了聳肩,拿起手機吩咐秘書準備午飯。
而后,又按了服務器。
“可以進來換藥了。”
“好的薄總。”
“……那我做什么?”
薄鼎年看著她,“什么都不用做,過來親一下就行。”
“滾!”
“呵呵。”
“神經病,你笑什么?”
“我連笑的權利都沒有嗎?嗯?”
他寵溺的聲音,以及寵溺的眼神,讓溫淺渾身起雞皮疙瘩,及其惱火,“薄鼎年,我們現在是仇人。你能不能別用這種語氣,還有這種眼神看我?”
薄鼎年寵溺一笑,“嘖~,不識好歹的小白眼狼。”
五分鐘后。
醫生和護士推著小推車進來。
“薄總,我們給您換藥。”
“嗯。”
醫生委婉的提醒,“薄總,現在已經是中午11點半。您的傷勢,需要按時注射三次藥劑,明天不能再這么晚了。”
薄鼎年一臉不耐煩,“那就把時間都推遲不就行了?”
“呃~”醫生一臉無奈。
推遲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耽誤他們到點下班呀!
“……好吧!我們先給您換藥。”
醫生小心翼翼拆開他頭上的紗布。
而后,拿出碘伏和治療外傷的藥,準備給他涂抹。
溫淺冷冷的站在一旁,漠不關心。
隨著紗布一圈圈拆開。
他的頭頂露出一道幾公分的猙獰‘蜈蚣線’。
因為縫針。
他頭頂的一圈頭發都被剃掉了。
現在活脫脫成了‘地中海’。
醫生拿起棉棒,先用碘伏給他消了毒。
“嘶呃…”薄鼎年疼的皺了皺眉。
“薄總,傷口還沒長好,可能會有點疼!”
薄鼎年無奈,“溫淺,看看你的‘杰作’吧。”
溫淺聽了,冷不丁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