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笑著點頭,旋即道:“對了媽,您能不能幫我弄一點基礎的研究器械來?”
“研究器械?你要那玩意兒做什么?你要研究什么?”張嫻雅下意識的問。
“我想做藥材成分的分離研究來著,我從小就喜歡研究花花草草,只不過我以前都是自己瞎整的,看了不少的醫書,用的是古法研究,效率太低了。”
“后來我在圖書館看了不少的書,知道用研究器械能夠提高效率,加快速度,我一直都想試試,但是沒門路,就沒提上日程。”
“不過我剛開始,您也不用給我準備太好的器械,最基礎的就好,我慢慢自學研究,等我搞明白了我再麻煩您弄更好的器械。”夏予歡笑盈盈地說。
張嫻雅道:“那不能夠,我們小歡想學想用的,我自然要想辦法搞最好的。”
“這事兒你交給媽,媽明天就去給你打聽,保證給你辦好。”
見張嫻雅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并且要幫她置辦器械,夏予歡心里暖暖的。
她決定了,一定要盡快的將自己所學逐步展現出來,讓爸媽看到她的本事,讓他們以她為驕傲。
雖說她一旦嶄露頭角,就可能會像上輩子那樣遭受狙擊,被刺殺,但她總不能因為心存畏懼,就不去做這件事情。
她有天分,有能力,注定的不可能平凡,除非她要為了平安而放棄自己的天分和能力。
但若是她那樣做,那她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只是為了活著嗎?
上天既然安排她穿書到了這平行時空的年代里,她總不能渾渾噩噩,她要用自己的雙手,在史書上劃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即便她會因此面對危險和挑戰,也在所不惜。
母女兩個閑聊著,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等張嫻雅幫池宴舟把日常的按摩流程走完了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嫻雅便去洗漱休息了。
夏予歡洗漱過后,坐在床邊給池宴舟洗臉擦手。
她道:“王琦死了,你意外嗎?”
池宴舟:意外,但也不那么意外。
從意識到對方能讓在池家工作了幾十年的趙姨反戈,對他下手開始,他就明白,對方手眼通天,絕對不簡單。
對方殺王琦,應該還是為了要掩藏趙姨替他們做事兒這種事情。
如今就看是對方殺人的速度更快,還是嚴叔在這一天里面審訊的速度更快了。
如果嚴叔已經從王琦的口中得到了他并非下毒之人這個重要訊息,那王琦即便死了,對結果來說也沒有特別大的影響。
可若是嚴叔因為常人思維的誤區而下意識的認為,下毒的人就是王琦,沒有過多的詢問這方面的訊息,主要的問他今天對方要王琦取他性命的事情,深挖對方的背景和細節,那就可能會錯過這一點。
眼下,只能看哪一邊的運氣好一些了。
“想來你應該是不會太意外的。畢竟按照你那天驕般的過往經歷,應該什么樣的場面都見過了,殺人滅口這種事情,你應該并不陌生。”夏予歡呢喃一聲。
“我剛嫁過來的時候,因為你二叔家的緣故,還有點后悔借你擺脫夏家,后悔嫁給你。”
“可如今面對這樣明顯的危機,我竟沒有半點退縮之意。池宴舟,你可真該感謝爸媽,要不然就你家現在這情況,我肯定麻溜的跑路,讓你沒老婆。”
夏予歡的嘟噥落在池宴舟的耳中,猶如驚雷一般炸響。
他頭暈目眩之下,腦子里就一個念頭:他一萬分感謝他有一對好爸媽,感謝他們幫他娶了個好媳婦兒,感謝他們幫他留下了好媳婦兒。
夏予歡跟池宴舟閑聊了幾句,便躺床上睡覺了。
是夜,黑燈瞎火,有人攀著墻壁,翻進了池宴舟和夏予歡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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