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池邵康掛完電話之后,站在原地調整了幾秒,這才大步朝著門口走。
他看向張嫻雅和夏予歡,道:“抱歉,臨時有點事兒,我要回一趟部隊,不能跟你們去散步了。”
兩人理解的點頭,張嫻雅道:“你快去忙你的吧,家里不用你擔心。”
池邵康輕輕點頭,又看向夏予歡:“小歡,宴舟還是要勞煩你多費心,近期可能不太安全。”
夏予歡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不會是王琦出事了吧?
池邵康見她面色遲疑卻沒有開口,低聲道:“王琦死了,自殺。”
夏予歡聞,不由得一震。
上午還活生生出現在眼前過的人,晚上就說人已經死了,這沖擊不可謂不大。
關鍵的是,自殺。
按照王琦當時的表現來看,他不是一個有勇氣去死的人。
又或者說,他是一個為了妻子和孩子,會拼命想辦法活下來的人。
所以自殺這個結論,還真是有待考究。
“別怕,爸爸會安排好,不會讓你有事的。”池邵康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低聲道。
“只是這段時間要委屈你多在家里呆一呆了。”
夏予歡乖乖點頭:“爸,您放心去忙,我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這畢竟是在軍區大院,對方再猖狂,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跑到這里面來殺人。
當然,上午王琦那個不算。
王琦那是本來就經常出入的軍區大院的,已經做好了來訪登記,自然能夠自由出入。
“委屈你了孩子,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東西,就跟你媽說,讓她幫你置辦。”
“我今晚應該不會回家了,不用給我留門。”
池邵康匆匆交代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看著池邵康坐車離開了院子,母女倆的心情也很沉重,沒有了去散步消食的心思。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回到了屋里。
她們一同去了池宴舟的房間。
這段時間夏予歡受傷,不能夠給池宴舟按摩,便仔細教了張嫻雅手法,一直都是由她給按的。
張嫻雅給池宴舟按著摩,嘴里低聲道:“看來這次的事情沒那么好徹查,上午剛抓的人,晚上就自殺了,對方的手伸得可真是夠長的了。”
夏予歡輕輕嗯了一聲,小聲道:“媽,您也別太擔心了,相信爸爸能處理好的。”
“你爸爸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我就是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有些不安。”張嫻雅嘆了口氣:“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夏予歡則是道:“帝國亡我華夏之心不死,這些年從未停止過迫害我們國家,國家領導人他們尚且敢派人自殺,更別說往下的一些普通人了。”
上一世,她只是因為過于優秀,就一直在被各種追殺,最終也死于追殺制造的車禍里,王琦如今可是跟他們的計劃相關,他們自然更加不能容忍,總是要想辦法弄死的。
“抗爭求存的路上,血腥是必然的,但我相信,有千千萬萬個像爸爸和宴舟這樣為國為民的軍人同志的存在,我們終將會勝利。”
夏予歡說得篤定,也讓張嫻雅心里那點唏噓散了個干凈。
張嫻雅笑著頷首:“小歡你說得對,是這個道理,我也相信邪不壓正,那些人再怎么陰暗鬼祟,機關算盡,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是一定會被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