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邪撲過來,黑瞎子伸出一手,將人按在了地毯上。
“切!菜狗!”
張起靈看著吳邪在地上撲騰,也沒有掙脫開黑瞎子的桎梏,頓時心生憐愛。
將黑瞎子的手拍開,還貼心的給吳邪夾了菜。
“吃吧,不理他。”
吳邪捧著張起靈從黑瞎子筷子底下搶來的肉,熱淚盈眶。
“小哥~”
白瑪看著他倆“含情脈脈”的樣子,也是無奈了。
"小官怎么總是喜歡一些小菜狗呢?"
涮鍋吃的很快,因為他們已經吃過了。
白瑪看著他們那些男生收拾東西,拉著白梔問一些婚禮上的細節。
但是婚禮這個東西,白梔真的不太感興趣。
她都結了四次婚了。
光是和解雨臣一個人,她就結了三次。
鳳冠霞帔,浪漫婚紗,民國旗袍。
于她而,婚禮最重要的是讓解雨臣開心。
“哎呀,不重要,花花開心就好,反正婚禮當天我從這里出發,花花接我到老宅那里,到時候還是讓老張掛著大紅花走第一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該吃吃該喝喝,流程不多,花花怕我累到。”
白瑪看著白梔毫不在意,看起來更像是把一個項目丟給了解雨臣,讓他開心而已。
張起靈拉著白瑪的袖子,看著白梔被黑瞎子解雨臣兩人哄去洗漱,趕緊解釋:“白梔和解雨臣結了三次婚,有錄像,我找給你看,和瞎子結了一次婚,她真的不覺得新奇了。”
白瑪聽著四次婚禮,突然明白了白梔的習以為常。
因為她真的習以為常了。
見天色已晚,白梔那邊也傳來了她笑著吵嚷著睡覺都的聲音,白瑪也走了。
臨走時,在張起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官晚安。”
張起靈有些害羞的閉著眼睛,低著頭,小聲地和白瑪說晚安。
張拂林啥都沒有得到,就吃了一頓不算開心的飯,就走了。
三室一廳,還真就住下了他們六個。
白梔倒在床上,將毛毯滾的哪里都是。
“花花親親!”
解雨臣還在擦臉,垂眸就看見白梔的腦袋懟到了跟前,直接捧著白梔的臉,親了一口,還順手給白梔的臉也抹了水乳。
得到解雨臣親親的白梔,跪坐在床上,然后啊了一聲,往后倒了下去。
充氣床將白梔彈起來了一點,然后震的白梔的酥酥麻麻的。
“哈哈哈哈哈~”
黑瞎子一進門,就看見白梔在床上用背亂蹭。
還沒有收拾自己呢,白梔看見黑瞎子,在床上站了起來,叉著腰,等著黑瞎子過來。
黑瞎子看了一眼,走過去,都把嘴撅起來了,結果白梔捧著黑瞎子咬了他一口。
“嗷嗚~”
白梔啃完人,看著呆住的黑瞎子,覺得牙又癢癢了,于是又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看著黑瞎子兩邊對稱的牙印,捧著黑瞎子的臉,直接推開了。
“去吧。”
黑瞎子看著要走的白梔,將人按在懷里,也低頭咬了回去。
看著白紙偏坐在床上,不可置信的捧著自己的臉,黑瞎子頓時舒爽了。
解雨臣就看著他們倆好像喪尸進化來的一樣咬來咬去,無奈的拿著自己的枕頭被子躺在床上。
想著上輩子,想著這輩子,解雨臣還是無法原諒讓狗接近白梔的自己。
真是的,怎么能跟小狗一樣總是咬人呢?
伸手摟著沒有咬回去就來咬自己的白梔,解雨臣在白梔咬完之后將人團吧團吧,扣在了懷里。
無視白梔要自由的意愿,解雨臣將腿也壓了上去。
“睡吧梔子,晚上好夢。”
吃飽喝足,還和黑瞎子解雨臣打鬧過的白梔,聽見這話就好像被關機了一樣,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黑瞎子看了一眼,只留下了一盞門口的落地燈,然后就上了床。
將解雨臣扒拉開,把白梔抱到正中間,黑瞎子在另一邊也躺下了。
沒有晚安,但是淺淺的呼吸聲告訴夜晚,他們,好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