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有千百種變化,有千百種形式。
而解雨臣卻總是覺得,愛一個人,就是要把她寵的嬌縱。
他見過白梔的許多面,只有這一面,是他,是她,他們兩個愛白梔的的人,將她嬌慣出來的。
“嗯~”
看著白梔整個人自由的躺在他和黑瞎子中間,只是不舒服的哼唧一聲,黑瞎子就爬起來看一眼才敢安心睡下,他又不得不把黑瞎子也加進去。
是的,現在這個白――嬌氣――梔子包,是他,是白梔,是黑瞎子,是他們三個人一起養出來的。
在無聊的日子里,白梔總是會找些事情,讓自己變得像個小孩一樣單純幼稚。
黑瞎子躺下才一會兒,白梔就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里,沒有朦朧的睡意,只有清晰的委屈。
枕著解雨臣的腿,白梔癟癟嘴,不開心的伸腳踩了黑瞎子兩下。
“蟲子咬我~”
剛才黑瞎子給她蓋肚子,也沒有給她撓一撓腿,肯定是不愛她了。
白梔十分肯定這個想法,并且生氣的將自己的腳拿開,不讓自己碰到黑瞎子。
黑瞎子一看就知道,白梔那個小腦袋里又想了一些不靠譜的事情,等著他去哄把自己想生氣的白梔。
無視看熱鬧的解雨臣,黑瞎子費力的爬起來,抱著白梔哄了又哄。
“我的小小姐呦,那里癢啊,快讓瞎子看看,誰那么膽大包天,竟然敢咬我家小小姐。”
白梔感受到黑瞎子貼上來的胸膛,伸出了一條腿,然后哼唧兩下。
黑瞎子見狀,趕緊伸手去撓。
可是不撓還好,一撓,白梔就哪里都癢了。
轉身看著黑瞎子,白梔那個眼淚是說來就來啊。
“背上也癢了,它在咬我~”
黑瞎子看著白梔,除了認命,那是一點辦法沒有。
“好好好,瞎子給你撓撓,然后抹上藥,蟲子就不來咬你了。”
白梔躺了一會兒,又困了,可是她覺得現在有些熱,不想在現在躺著的地方睡覺了。
一骨碌就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越過黑瞎子,到了枕頭那里躺下。
"這個地方涼快,睡覺好舒服。"
白梔想著,眼睛也要閉上了。
這下子,兩人誰都不敢動了,只想等她睡著了,再把她抱下來。
結果,白梔一個轉身,滾下了枕頭,把自己嚇醒了。
“哇~花花,花花,我從樓上滾下來了!”
連解雨臣在哪白梔都沒有想明白呢,反正張嘴就是要找花花。
解雨臣這下也躺不住了,爬了起來,抱著白梔,開始哄她。
解雨臣哼著歌,黑瞎子打著扇,沒一會兒,白梔就睡著了。
睡著了也不老實,一直拿手去撓后背,看的黑瞎子真的要以為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蟲子去咬白梔了。
“小小姐這么嬌氣,一個人睡覺,得多害怕啊。”
怕蟲子,怕人,怕鬼,怕自己。
白梔睡個覺都要找人撒嬌。
解雨臣只是看著白梔,沒有說話。
那就不讓白梔一個人睡覺唄,能怎么辦。
不過摸著白梔的額頭,解雨臣可能是找到了白梔睡不好的原因了。
“是不是不下雨了。”
黑瞎子閉著眼睛,時不時的扇一下扇子,點點頭。
“嗯。”
解雨臣就說呢,白梔那么喜歡睡覺的一個人,怎么會不好好睡覺呢。
拿出手機,找了萬能的管家。
解雨臣:再來一場人工降雨,梔子怕熱,睡不好。
管家調出這幾天的天氣預報,看著現在好不容易夾在一堆降雨里唯一的一小段晴天,沉默了。
打開窗戶,看著出來的月亮,深深地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