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打累的兩人被機器人送回了房間,因為他倆都生氣了。
霍秀秀哭哭啼啼的跟張起靈尹南風告狀,訴說解雨臣這個小惡棍的暴行,對于自己咬了解雨臣,那是一點不說,著重敘述解雨臣打自己的那一巴掌。
“來吧,發個照片。”
尹南風才不信解雨臣會無緣無故的打霍秀秀呢,還把霍秀秀打哭了。
估計是霍秀秀惹到解雨臣了,倆人打架,最后一起哭的。
張起靈見尹南風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只是點頭附和,然后期待的看著霍秀秀。
霍秀默不作聲,上傳了照片。
看著那開叉到腰間的黑色蕾絲棋牌,張起靈保存之后,給了最后的點評。
“活該。”
霍秀秀看著得到照片就沒有人的影屋子,捂被痛哭。
“不是人!”
張起靈他們的長的太慢了,但是沒有人催促他們。
因為寶貝長大了,就再也抱不了了。
解雨臣終于在霍秀秀十歲的時候獲得了自由,也獲得了一個資產縮水的家庭。
小小的人拿著奶瓶,坐在自己的兒童座椅里,看著解九爺,一臉的不滿。
“爺爺,你為什么還不努力。”
看看這上面的記得,一個月上了半個月的班,上下的半個月不是在玩就是在休息。
“爺爺,這點錢你是怎么睡的著的。”
解九爺端著咖啡杯,將辛苦的壓到心里,最后放下杯子,將自己的解家主家的資產調出來放到解雨臣面前。
“這里面有我的原始資金,你怎么不說說讓她們把我的東西還回來啊。”
小屁孩,人不大點,凈想著偷懶啃老,有本事自己掙啊。凈說些他不愛聽的話,他那么大歲數了,歇歇怎么了。
“再說了,我不是有你了嗎?上輩子你都沒有養到我,現在怎么都該你養養我了吧。”
解雨臣聽著解九爺無恥的話,目瞪口呆,好在,他那個小脾氣,沒有忍著。
“爺爺,這個是你的問題,我是想養你的,詳情參考我師父。
還有,你的原始資金是明確給我的辛苦費,這個可是梔子給我談下來的。
再說了,就算是你的原始資金,但是那么大的家族現在還在,而且那么厲害,那是我和梔子的努力啊,你還沒有給我辛苦費呢。”
將可可愛愛的牛奶瓶放在桌子上,解雨臣攤開手,看著解九爺。
“爺爺,付錢,我的工資,還有梔子的工資。
記得給全勤獎和年終獎,以及梔子的分紅,給完我的,我就給你錢。”
解九爺看著眼前的鼻嘎,二郎腿都不翹蹺了。
真是他的好孫子啊,這么會做生意。
“白梔什么時候有點原始資金,我怎么不知道。”
解雨臣想起來白梔,無意識的晃了晃自己的雙腳。
二月紅看著,才又一次意識到,解雨臣真的像另一個自己。
“梔子姓解,你當時給了她好幾個鋪子和房子,那些后來都升值了,還有兩拆遷了。”
所以,要給白梔分紅的,有白梔的一份。
解九爺服了自己了,捂著心臟,靠在椅背上,揮揮手:“算了,都是一家人,什么錢不錢的,爺爺歲數大了,你要是想要錢,爺爺可以讓位。”
但是讓他當牛做馬的,別想。
他好不容易又活一輩子,他才不要重蹈覆轍呢。輕松健康的活著不好嗎?
解雨臣還是很想再努力一下,這個時代都戲曲裝飾很貴的,他不能沒有。
沒有的話,他拿什么在墻的另一頭勾引白梔。
“爺爺,那我以后怎么辦,我不能沒有嫁妝。”
解九爺看著解雨臣,有種現在就把他送到解家主家的沖動。
“別怕,不管你有多少錢,都不會比白梔的錢多,而且,還有黑瞎子呢,你可以當外室,現在的法律,對于這個不太管。”
因為結婚之前就要簽婚前財產協議,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錢被另一半暗中花掉。
這個是強制性的,所以真的要是出了這方面的事情,那就怪自己,法律都把百分之九十八的坑幫你規避好了,自己非要把錢送出去,怪自己活該吧。
眼看著解九爺學了白梔闖禍時的做派,死豬不怕開水燙,整個一個滾刀肉,解雨臣就放棄他了。
轉頭看向二月紅:“師父,我唱戲能養的起梔子吧。”
二月紅微微一笑,看著準備啃自己的徒弟眉頭一挑,重重點頭。
“當然可以,只要你能成角兒,一場演出,你至少能有價值十萬的貨幣打賞,加上門票分成,能有個兩三萬,首飾打賞是最貴的,我收到過的一個最貴的首飾是銀月石頭面,相當于以前的鉆石頭面,值一套市中心的300平房子,現在在銀行存著。”
解雨臣放心了,但是不多。
“也就是說,現在鉆石不值錢了?”
說到這些,解九爺就坐直了身子,看著解雨臣。
看來他還是能后繼有人的。
“這個我知道,鉆石還是值錢的,畢竟不是每個星球都有天然鉆石……”
解雨臣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一邊找資料。二月紅覺得,解雨臣可能又要去當老板了。
瞅瞅,這聽的認真的,奶都不喝了。
解雨臣最后還是決定繼承一些解九爺的資產,因為成角兒之前,是真的只夠活著。
在解雨臣十幾歲之后,張起靈三人和解雨臣的關系,徹底的回到了以前。
他是大爹,剩下的都是不孝子孫。
解雨臣看著都好大了還在山上亂跑,身邊的寵物牛和寵物羊都躲著張起靈走,卻被張起靈扛在肩上跳來跳去,他就頭疼。
真的,他小時候怎么只和霍秀秀打了一架呢?
這個張起靈也是非常需要收拾的啊。
拿出擴音器,看著在地上和牛一起打滾都不想過來看看他的張起靈,解雨臣很想現在揍他一頓。
白瑪苦笑著看著解雨臣,雙手尷尬的搓來搓去。
“小官……喜歡牛牛,等一會兒他來倆玩狗
夠了,就下來了,他不是故意的。”
解雨臣看著白瑪絞盡腦汁想出來的理由,想著可憐天下父母心,就沒有說出的自己真實想法。
從他第一次小小年紀就要自己一個人來找張起靈過生日,他就知道,這輩子的張起靈,值得白梔打斷十根雞毛撣子。
“沒事的白瑪阿姨,我習慣了。”
白瑪低下頭,無顏面對他人。
解雨臣可比張起靈還要小。
“給我下來!”
解雨臣帶著怒火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山上那些白瑪的同事一個激靈。
"又來了又來了,每年都要上演一次。"
懷里的牛牛一直在掙扎,張起靈知道,它也怕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