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不是在洗豬豬。”
就解雨臣把白梔往魚缸里一放,拿著天然毛刷配著沐浴露從頭到腳刷下來的架勢,白梔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好像過年宰豬之前,就是這樣給豬洗澡的。
“胡說,要是豬豬才90多斤,那我就要賠錢了。”
解雨臣沒有多加理睬白梔,反正她也就醒那么一會兒,等一會兒還會睡著的。
“騙……騙人。”
解雨臣看著白梔低著頭睡覺的樣子,覺得自己真是有自知之明。
但凡水在多一點,白梔就能喝個水飽了。
錦湖到了的第二天,尹南風他們走了,來了一個霍秀秀。
“白梔沒接呢?快讓我近距離瞅瞅。”
張起靈伸手將釣到的錦鯉放回池子,指向花園那邊。
“解雨臣他們三個都在。”
“好嘞。”
扔給張起靈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好看的玉扳指一枚。
吳邪拿過去一看,趕緊套在了張起靈的手上。
“好看,小哥你收好了。”
“知道了。”
解雨臣他們三個聚在一起不是為了好玩,而是那倆大忽悠在干壞事。
“這個好看,這個也好看,小小姐這個怎么樣。”
美甲,解雨臣這輩子的一大愛好。
“梔子別動,躺好了,面膜也貼好了,不能睜眼睛,要不然精華滴進眼睛里了。”
白梔好好的沒有動,霍秀秀剛進來,就被黑瞎子提醒不要說話。
霍秀秀點頭,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他們三個。
很長一段時間過后,白梔終于解除封印,看向自己的雙手。
“啊~我打不過吳邪了!”
打不過吳邪,多新鮮啊。
霍秀秀疑惑,于是問了一句為什么。
“因為吳邪只和我潑婦打架,現在我的雙手被封印了,我不能摳他了。”
黑瞎子看著白梔的美甲,由衷的感嘆道:“花爺,你這手藝,開店吧,客戶能約到三個月之后。”
長梯,杏仁粉,鑲珍珠,鑲水晶。
任憑他們勸說,白梔都是懨懨的樣子。
“解先生手可真巧,小姐這雙手,穿旗裝都不用帶護甲了,還能配小姐最想穿的洛可可。”
說干就干,錦湖拉著白梔去換衣服,換了衣服,錦湖塞了一把羽毛扇給白梔,然后又開始給她梳妝打扮。
終于,在漂亮衣服和錦湖的夸贊中,白梔終于開心了起來。
“我可真好看。”
白梔說著,就有一群人應和著。
“對,好看。”
“非常漂亮。”
時間在一天天的消逝,白梔他們又在冬天跑到了東北的土地上。
“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一夢到天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啊心上有了她……”
解雨臣看著朋友圈白梔和她同學一起學著傻狍子跳躍的樣子,開懷大笑。
白梔的朋友圈全是她們拍的視頻,一個比一個搞怪。
看的差不多了,解雨臣放下手機,看向窗外。
很好,天都黑了,白梔他們還沒有回來呢。
打開定位,看著那兩個紅點,解雨臣有點生氣了。
“離的也不遠,怎么就不知道回家呢?也不怕在外面凍出個好歹。”
穿好衣服,解雨臣將自己準備準備的東西收好,背上挎包,出了門。
“寶寶寶寶,你好可愛呀。”
白梔抱著狐貍,身上還穿著貂呢,一人一狐,每一個都很開心。
“媽呀,咱能看點我不害怕的不,那邊的那個傻狍子不好嗎?”
同學縮縮著脖子和手,離得還挺遠。
見她真的有些忌諱,白梔只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白白軟軟的胖狐貍,然后走向那只“傻狍子”。
“你好呀。”
本來只是打個招呼看一眼,結果白梔被吐了一臉的口水。
同學都驚呆了。
“啊啊啊啊啊,你別哭,我給你擦,沒事沒事,咱們洗個臉,完了擦個雪花膏,香噴噴的。”
說晚了,白梔已經開始哭了。
周圍的黑瞎子趕緊走過來,接過同學手里的熱乎濕巾,給白梔擦臉。
“不哭不哭,我們回去洗臉好不好,然后吃好吃的。不臟不臟,我們回去消毒敷面膜。”
旁邊看著的人也很想哭,說完道歉的話,看著黑瞎子背著白梔走遠,轉身看自家的“孽畜”。
“不能吐外地人不能吐外地人,你吐本地的!!”
解雨臣走了一段路,也是接到了白梔兩人,看向一旁的同學。
“玩的開心嗎?一會兒夜宵吃什么。”
“玩的挺開心的,一會兒我就回去了,不用麻煩了叔叔。”
看著還在難受的白梔,解雨臣有些擔心,但是又沒有多余的精力拉扯了。
“時間太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們也不放心,反正酒店還有房間,我給你開一間,就在我們隔壁,晚上和乖乖一起吃點東西。”
“不用了,家離得挺近的,我走著沒一會兒就到了。”
“那也不行,大晚上的,人那么多,磕了碰了也不好,反正房間多的是,要是你倆沒玩夠,還能一起睡覺。”
解雨臣一邊給白梔擦臉,一邊說話,還要聽黑瞎子解釋,挺忙的。
吳邪幾個也咋咋呼呼的過來了,遠遠的就送來了嘲笑。
“哈哈哈哈,剛才有個羊駝吐了游客一臉,安全員掐著羊駝脖子說不讓吐比它矮的,那邊的小短腿,你有什么頭緒嗎?”
吳邪囂張的不行。
真好啊,白梔被吐了一臉的口水不算,還被背刺了。
“哈哈哈哈,比羊駝矮的,哈哈哈哈哈哈。”
白梔掙扎著下地,露出長長的美甲,張牙舞爪的朝著吳邪撲去。
“我要撓死你~”
氣勢那是一點沒有,但是吳邪很害怕。
雖然自從有了這個場景美甲,白梔就沒有再和他打過架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白梔可能真的撓他啊。
轉身往后就跑,結果用力太猛,滑了一跤,跌地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固定程序,吳邪一點不帶掙扎的,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
白梔倒是比吳邪強多了,雙臂還在空中揮舞了好一陣,旁邊的張起靈看了都嫌棄。
別在給他扇感冒嘍。
吳邪看著白梔,在一陣掙扎之后倒在了他的身上,差點被砸吐了。
“嘔~”
吳邪沒吐,忍了好久的白梔聽了,是真的忍不住了。
“嘔~”
這回吳邪速度很快樂,掀開白梔就爬走了。
“娘的,我單知道車禍有二次碾壓的風險,怎么被人砸還有二次受傷的風險呢。”
這要真吐他身上,還不如自己剛才斷了的那根肋骨呢。
這下真不用和同學拉扯了,一群人帶著白梔和吳邪去了醫院。
尹南風和霍秀秀很無語,整個酒店,除了她倆,就沒有“別人”了。
“他們這是咋了,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管他們,還能出事不成,怕不是又找到什么好地方忘了咱倆。”
忘收是真的忘了,地方也是真的好。
畢竟,醫院的儀器挺貴的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