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吳邪和白梔,在完全沒有互相通氣的時候,直接心有靈犀了。
這樣一想,他倆真不愧是臭味相投、狼狽為奸的好朋友啊。
想的都挺陰險的,做的也很陰險。
白梔經過一天的折騰,站在窗邊,翹首以盼。
“快來呀,怎么還不來啊。”
左看看,沒有白云上的人。右看看,沒有白云上的影。
白梔急得在窗戶前不停的轉動,手指都緊張的糾纏在一起來。
“絲絲。”
看著白梔背對著自己,白云上用了白梔叫他的方式叫白梔,白梔直接一個驚喜轉身,對上了白云上有些郁悶的臉色。
“怎么了,不順利嗎?還是人家要很多很多的錢啊,我有的,不用你花錢。”
白云上將腰間的藥瓶都拿了下來,放在了窗臺上,默默的搖頭。
“這倆是不育的,只是這個能助興,這個的沒有,這個是單純助興的,還有別的效果的,你可以再想想,我明天還能去弄。”
白梔將那個助興的直接退了回去,將那個助興的單獨裝好。
“這種的就可以了,那個不用,要是用了,我都不知道是懲罰他們還是獎勵他們了。”
白云上看著白梔,有些欲又止。
“唉,你休息吧,明天最后一天,馬上就婚禮了。”
白梔看著窗臺上的藥瓶,開心的嘴都要笑歪了,一點沒有注意到白云上的遲疑。
“行,你也睡吧,晚安。”
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白梔將那些藥放到了自己的枕頭下,睡得香甜。
最后一天,白梔早上起來摸了摸枕頭下的裝備,開心的迎接自己的“苦難”。
而另一邊,吳邪在解雨臣的耳邊,小聲地說著自己人計劃。
“小花,真不是我禽獸不如,只要是……”
吳邪想想這些天自己觀察到的,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問題。
再說了,本來他沒想那么做的,要不是看見了他們那些隱藏起來的苗頭,他才不會下這么重的手呢。
解雨臣看著小少爺拿著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末了還滿意點頭,將胸針往上面擺的樣子,不在意的說:“還記得你從海底墓回來之后我說的話嗎?”
那時的解雨臣和現在的解雨臣,其實沒有什么區別。
吳邪想了想,想不出來解雨臣要提點他的是那句話。
王胖子雖然記性沒有吳邪的那么的好,但是轉的快,很快就模糊的知道了解雨臣的意思。
“不重要,九門的事情,妹子說了算。”
解連環不重要,是不是死人,不重要。因為九門的事情,他解雨臣不管。
吳邪看著解雨臣,想不到那么多年了,他還是那個想法。
有些欽佩的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心里唾棄著自己。
“還是你灑脫,我就不行。”
解雨臣看著桌子上面被小少爺擺滿的胸針,將自己選好的戒指放到了抽屜里。
“你只是沒有那么幸運而已。”
吳邪看著解雨臣輕描淡寫的將斬斷的親緣說成自己的幸運,心里的羨慕也多了幾分。
吳家對他刻意的栽培,那些年的陪伴,那些割舍不掉的情感,現在開始反撲了,看見解雨臣,反撲的更加厲害了。
“對,你很幸運。”
解雨臣好像沒有吳邪那么幸福,但是他很幸運。
沒有保護他愛護他的親情,但是從天而降了一個白梔,站在了他的前面,堅定的選擇了他,保護了他,給了他可以揮霍的愛。
所以,九門,這個沒有受過苦的解雨臣,不在乎。
他的那些所謂的親人,這個被白梔一直陪伴著的解雨臣,也不在乎。
在黑瞎子和王胖子的了然于胸中,在吳邪和解雨臣的插科打諢中,在小少爺興高采烈的玩“換裝游戲”中,最后一天,安穩的度過了。
婚禮,白梔和解雨臣的第三次婚禮。
婚車從二月紅家出發,長長的,開到了解家的門口。
尹南風霍秀秀和尹新月站在門前,堵住了解雨臣他們的去路。
“來吧,新時代的美好青年,為了你的幸福,不要客氣的往前沖吧。”
尹南風坐在墻上,看著虛虛掩掩的兩扇門扉,一點都不怕解雨臣他們強闖過去。
黑瞎子看著墻上翹著二郎腿,雙臂抱胸,自信滿滿的尹南風,有些頭疼的上前。
“尹老板,說說吧,我們要怎么才能進去呢?”
尹南風看著老實站在門前的幾人,微微一笑,從大衣的兜里掏出了幾張卡片。
“來人,上筆。”
二月紅他們站在后面,看著解雨臣他們張著嘴,瞪著眼睛,看著尹南風遞過來的卡片,陷入沉思的模樣,走了過去。
“尹小姐,這是何意啊。”
尹南風看著二月紅,一點不怵。
“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要是不懂對方的喜好,那么難免就會生出嫌隙來,現在讓我們看看,新郎官了不了解我們新娘,要是不了解,那就不要怪我下手重了。”
上次婚禮因為解雨臣請的商場上的人多,所以她們玩的不盡興,現在好了,可以盡興了。
二月紅一聽,也不敢再說什么了,轉頭去看尹南風給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