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往前倒倒,看看發生了什么。
婚禮的前三天,白梔被尹南風和霍秀秀打包送到了解家,和她一起的,還有她倆。
“這個,看看這雙手,做手膜啊。”
尹南風略有嫌棄的拎起白梔的手,對著丫鬟驚呼。
丫鬟看著那雙很好看的手,艱難的點頭。
“好的尹小姐,馬上就做。”
尹南風看著活人微死的白梔,再聽聽丫鬟的話,氣的一個深吸氣,差點倒下。
“現在就去,馬上什么啊馬上,這雙手至少要保養三天,到婚禮那天才能停下。”
丫鬟看著尹南風怒發沖冠的樣子忙不迭的跑了。
“知道了,尹小姐。”
尹南風看見丫鬟動起來了,這才放下白梔的手,轉身去看白梔別的能露出來的地方。
“這個手肘也是,糙了,手套很短的,遮不住很難看的。”
“馬上就能到了。”
另一個丫鬟見狀轉身就走,麻溜的去找護膚品。
和圍著白梔轉悠的尹南風不同,霍秀秀在看白梔婚禮時穿的衣服。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熨燙好放好,這三件是進禮堂宣誓時穿的,還有那四雙手套也是,碰的時候記得戴手套,勾絲了就不好看了。”
霍秀秀實在是怕白梔這次會像解雨臣求婚時那樣,選了那么多的衣服,最后一件都穿不了了,只能穿著自己的常服去求婚。
想到這,霍秀秀一拍手。
“對,再選兩件,可不能穿著平時的衣服去。”
拿著衣服的丫鬟站成一排,霍秀秀在其中不停的穿梭著。
“這個還有這個,那件也是,拿去熨好放好,那兩雙手套也放好,剩下的衣服和手套也不能損壞,一定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沒被選上的那些舉著衣服,拿著托盤端著手套的丫鬟都心有余悸的下去了,只剩下拿著頭紗的丫鬟和那些被選上的不能撤下去的丫鬟在瑟瑟發抖。
“拿好了,我再看看。”
霍秀秀將一個又一個手套和旗袍配好,然后拿著頭紗,挨個試了過去。
拿著兩個很喜歡,但是覺得風格相差很大的頭紗,霍秀秀站在最前面,若有所思。
“是不是要多選幾個啊,萬一白梔姐姐那天狀態不好,頭紗還可以遮一遮呢。”
尹南風將白梔從頭發絲嫌棄到腳趾甲,終于看著丫鬟將白梔團團圍住,這才放心的退到了霍秀秀的身邊。
“秀秀,你站著干什么啊,選啊,再有三天就要婚禮了。”
霍秀秀直接將兩個頭紗放到了尹南風的眼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可以多選一下,萬一白梔姐姐到時候狀態不好,頭紗還可以遮一下瑕疵不是,就是這樣的話,發型也要變了。”
尹南風一想,“變,沒事,你先選,我拿著頭紗和梳妝的丫鬟去說,到時候頭飾也一起定下來。”
兩人一拍即合,直接分頭行動了。
梳妝的丫鬟站在尹南風的身邊,拿著一個臉型和白梔差不多的丫鬟做模特,做出尹南風想要的發型。
白梔看著圍著自己的丫鬟,再看看和皇帝一樣說一不二的尹南風和霍秀秀,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姐別動,尹小姐說了,這些東西要在您的身上待夠半個小時呢,半個小時之后才能洗掉,然后讓我們給你抹一遍,順便按摩吸收。”
一個丫鬟抬著白梔的左胳膊,不讓白梔亂動。
現在的白梔,穿著短袖短褲,被那些精油乳液霜啊水啊的,涂了一個遍,香的她頭暈。
白梔看著被迫“五馬分尸”的自己,又嘆了一口氣,然后迎來了給她涂臉的丫鬟的“不滿”。
“我的小姐呦,可不能再動了,尹小姐一會兒還要來看您的臉涂成什么樣了呢,這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又要被說了,您行行好,忍一忍,啊!”
丫鬟哄小孩一樣哄著白梔,然后涂抹完之后,拿著兩片黃瓜片對著白梔歉疚一笑。
“尹小姐的吩咐,小姐,咱就全當睡一覺了。”
然后,被迫閉眼的白梔,被丫鬟在肚子上放了好像草藥一樣的東西,慢慢的睡著了。
一天,白梔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支配著,而這樣的生活,她還要再過三天。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的白梔,直接掀開了被子,走到了窗邊,召喚某個晝夜顛倒的保鏢。
“絲絲。”
聽見白梔像蛇一樣的吐信子的聲音,白云上從另一間屋子翻窗出來,到了白梔的窗前。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白云上看著折騰了一天,但是面色紅潤的白梔,刪除了她是有哪難受的想法。
白梔看了看左右兩邊,沒有看到“監視”她的兩個小伙伴,小聲的和白云上詢問。
“二月紅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白梔覺得現在的自己不好過,那么別人也不能好過,至于讓她不好過的尹南風和霍秀秀,那倆她舍不得下手。
所以,從一堆美食和好玩的事情里,白梔在犄角旮旯里,翻到了自己交給吳邪辦的事情。
她想要開心一下,不喜歡的人出的糗事,她知道了,最是開心。
白云上想了想,沒發現這些日子以來二月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