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和解雨臣都很最珍惜這一次的婚禮。
沒辦法,這可是白梔唯一一次有長輩到場的婚禮了。
算上以后黑瞎子的那場,白梔真的就只有這一場,能找到主持的長輩了。
還是從別的世界找的別人的,不是自己的。
于是,想到三天不能見面,白梔和解雨臣他們,著實是膩歪。
“秀秀南風,我給你們看我的新睡衣啊,可性感了。”
白梔拿著睡衣,去屏風后面換,然后開開心心的蹦了出來。
“好看,就是你先安靜一點,更適合。”
尹南風枕著放在最里面的被子,曲起一條腿,撐起頭,看著白梔。
霍秀秀自認自己的姿勢沒有尹南風的那么有范,只是盤腿坐在床邊。
“可以。”
白梔看著在她床上的兩人,輕輕的依著屏風。
“要不要我再給你倆弄個手持來,一人盤一串十八子,你倆這個姿勢,好像那個大橘。”
白梔睡衣很好看,真絲紫色露背款,是她衣柜里為數不多的真絲衣服。
很襯她的皮膚,有一種白瓷一樣的美感。
霍秀秀對著白梔伸出手,“胡說,我倆那么漂亮,怎么能是大橘呢?”
白梔走過去,睡裙的裙擺在地毯上劃過,顯得白梔更加的修長。
“那你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就剛剛她倆的姿態,白梔都覺得自己是被她倆給包了的一樣。
尹南風動了動,在床上滾了一下。
“沒有你家里的那個大,滾不開。再說了,有沒有可能是今天只有你穿了睡裙的原因,要不是想著平時你都是穿睡衣睡褲的,我倆才不穿這么有病呢。”
長衣長褲的,還是素色的,那樣子,她倆好像剛從醫院跑出來的一樣。
她倆以為白梔會穿的毛茸茸的,可可愛愛的。
“新衣服嗎,給你倆看看,還不樂意了,真是的,下次不讓你倆看,可不要怪在我身上。”
白梔換了一身毛茸茸的,是可可愛愛的小怪獸,還是連體的那種。
“瞎子給你弄來的吃的,什么時候到啊,再不到,就要到你的婚禮了。”
尹南風也想吃點犯法的東西,雖然她家的菜單定位也挺犯法的。
“快了,就這兩天了,再說了,我又沒有拘著你倆,不讓你倆吃。”
看著兩人那個慘兮兮的樣子,白梔覺得有些愧疚,但是不多,所以還在頂嘴。
尹南風和霍秀秀聽著白梔的話,齊齊翻了一個白眼。
“切,也不知道是誰,別人往你家送野生動物,看見之后,哭了三天,誰都不理,還我倆吃,我倆怕吃完了你把我倆埋了。”
想想白梔當初在她倆耳邊的碎碎念,還吃呢,提都不敢提好嘛。
好好的睡衣派對,直接被三人的嘴饞,拐了一個大大的彎,成了相聲。
這邊熱鬧,解雨臣那邊就更熱鬧了。
當初買這座宅子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放這么的人,現在好了,根本就騰不出那么多多余的房間放他們。
本來是能有一間的,但是那間被解雨臣弄成了白梔的單獨的房間,現在尹南風她們三個一起住呢。
“為什么要這樣住。”
小少爺看著房頂,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待遇。
“張啟山都沒有這么對我。”
打地鋪!打地鋪!
當初黑瞎子和白梔找他的時候,都是他倆打的地鋪,他在床上睡的。
現在,他竟然睡在了地上。
吳邪躺在床上,翻身去看下面睡著的三人。
“因為小花把那間屋子給白梔當閨房了,咱們不能用。”
黑瞎子早早的睡了,王胖子正在打呼嚕,只有小少爺接話了。
“我為什么不能在床上。”
“因為你沒有吳邪臉皮厚。”
解雨臣看著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吳邪,有些鬧心的將吳邪往外挪了挪。
這是他和白梔睡的床。
吳邪有些委屈的縮了縮。
“咱倆又不是沒睡過,真是的,分什么人啊,再說了,下面也睡不下了啊。”
下面還有暖爐和桌椅呢,真沒他的地方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床上啊。
“唉~睡吧,明早瞎子還要上班呢,別吵到他。”
解雨臣想到下面的空間,瞬間就原諒了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