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開心了,就是氣氛不好了,但是黑瞎子還在吃著,所以白梔也沒有動,悶不作聲的夾菜給黑瞎子。
大嫂看著半截李,生怕他暴怒而起,和白梔打起來。
結果,半截李不覺得有什么可生氣的。
又不是說他們的職業問題,沒事找事,說的實話,他們認了。
他們干這些事情的那一天起,就沒有想過別人的看法和評價。
“確實。”
半截李肯定了他們的不是好東西的評價,于是,氣氛再一次緩和了起來。
“吃吧,沒事,我不打她。”
半截李照顧著大嫂,安撫著她有些害怕的心。
“嗯,吃飯。”
人見的多了,大嫂和半截李的相處也自然了不少。
黑瞎子靜悄悄的給白梔喂飯,免得她下午餓著肚子陪夫人們。
亂七八糟的氣氛,白梔急得在桌子下面使勁的戳戳黑瞎子。
"快,明天的飯。"
黑瞎子感覺到白梔打的信號,差點將米飯送進自己的氣管。
白梔對上黑瞎子的有些揶揄的目光,低下了頭。
“夫人,小小姐還要勞煩你照顧兩天。”
謝就不必謝了,主要是解雨臣已經給了好處了,更何況白梔還開導了大嫂,黑瞎子不找半截李要錢就是他心軟了。
大嫂也連連點頭,“嗨呀,白梔古靈精怪的,還總是陪我說話,說什么勞煩。”
白梔來這吃飯,解雨臣早就打了招呼了,這事半截李和她說了。
解決了午飯問題,白梔也開開心心的在解家度過了調養生活。
“啊啊啊啊啊,開心!”
白梔回到自己家,就開始到處跑。
冷?
她現在只覺得熱。
霍秀秀看著白梔在院子里東跑西顛的,也覺得稀奇。
“白梔姐姐不是最怕冷了嗎?怎么還出去玩啊。”
尹南風離窗戶遠遠的,將自己塞在沙發里。
“穿的多。”
吳邪陪著王胖子在火盆里烤紅薯,問出了一個一直都很想問的問題。
“白梔穿的衣服挺好的啊,怎么還那么怕冷啊,難不成小花偷偷苛待白梔了?穿的衣服是個樣子貨?”
解雨臣還在寫請帖,聽吳邪這么一說,一張請帖就毀了。
“你的嘴是在不是捐給有需要的人吧,這說的什么話。”
重新拿過請帖寫了起來,任由吳邪給他扣黑鍋。
王胖子也覺得吳邪的腦子好像壞掉了。
“想什么呢,妹子的衣服那是一個比一個好,還苛待,你也像花爺對妹子一樣苛待苛待我吧。
我的要求也不高,就妹子那個支在咱倆面前穿了一次的毛熊套裝就行。”
吳邪聽著王胖子的話,覺得可以深挖。
“怎么說,不是貂的?”
王胖子深深的嘆氣。
“誰家的貂長的和熊一樣,那手感就不一樣好嗎。”
吳邪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白梔不是不獵殺野生動物嗎?她對野生動物比對解家的人還好,怎么可能是真的。”
小少爺接過王胖子烤好的紅薯,小心的吹了吹,咬了一小口。
“是真的,瞎子弄得,還有一床被子,可暖和了。”
現在吳邪更迷惑了。
“那白梔還怕冷?她什么構造啊。”
解雨臣停筆哦,走到窗邊,看著白梔。
“梔子不是怕冷,她是怕風,只要裹得嚴實了,沒風了,她比老張還活潑。”
“行吧。”
吳邪也是佩服了,每次都裹得那么厚,厚的伸手都能看見熱氣了。
“對了,你和白梔的到時候從哪走啊,總要接親吧。”
解雨臣對著白梔招手,讓她回屋里暖和暖和。
“梔子在解家,我從師父府上走。”
王胖子想起來就想笑。
“和以前一樣唄,妹子在解家,你從外面來。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解家是你家,結果誰都覺得解家是妹子的。”
說起來,確實有意思。
白梔一個外人,非常成功的將解雨臣這個本家人,擠出了解家。
說起來,解雨臣的解是解家公司的解,解家的解,卻是解白梔的解。
黑瞎子和小少爺也覺得解家是白梔的解家,沒有為什么。
“對呀,解家本來就是小小姐的,我們都是住在小小姐的家里,可不是住在解家。”
白梔也從窗戶處探頭進來。
“對呀對呀,就是我家,你們都是住的我家。”
解雨臣捧著白梔的臉,壞心眼的往中間擠。
“你就霸道吧,我從小住的就變成你的了。”
“就似沃德,我的工簽呀!”
白梔無條件守護自己的勞動所得。
解家那么大的爛攤子,她多收些利息怎么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