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女士報了您的名字,賭城經理聯系了林小姐,是林小姐讓我告知您的。”
徐哲回應道,心底暗自唏噓——竟有這樣狠心的母親,對親生孩子不管不顧,等孩子長大成人,便一味索取無度。
謝璟川沉默片刻,語氣淡漠如冰:“先別管,讓他們把人扣著。你立刻去查,她欠了多少債,還有,她來瑞士到底想做什么。”
“好,我現在就去查。”徐哲應聲掛斷電話。
另一邊,林瑤回到家,將已經有些困意的seven交給育兒嫂,徑直拿著手機走進了書房。
剛坐下,信息提示音便響起,是下屬發來的:謝璟川說人先壓著,沒明確說管,也沒說不管。
林瑤看完信息,指尖輕叩桌面,思緒卻落在了別處——談書儀突然來瑞士,真的只是為了賭錢?還是另有目的?
她重新點開對話框,敲下一行字發送出去:重點查一下談書儀來瑞士的真實目的。
謝璟川剛回到莊園,徐哲的郵件已發到郵箱。
他坐在沙發上點開,看完資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諷刺——他早已明確拒絕,談書儀竟還跑到瑞士來,甚至用這種卑劣的方式逼他出面。
他直接撥通徐哲的電話,語氣不帶一絲溫度:“不用管她,讓賭城先把人扣著。你跟賭城經理透個話,她的賬戶有錢。”
“好。”徐哲應聲掛斷。
電話剛落,謝璟禮的來電便接踵而至。
謝璟川劃開接聽,聽筒里傳來對方沉穩的聲音:“談書儀去瑞士找你了?她在賭城欠了錢,她欠的錢我還,你派人把她送回來吧。”
謝璟川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指尖摩挲著煙身,淡淡道:“她自已有錢,你犯不著替她填坑。既然她執意不還錢想賴著,就讓賭城扣著,她撐不過多久。”
電話那頭,謝璟禮指尖夾著煙,輕吸了一口:“行,那便不管她。回頭讓人限制她出國,省得再惹麻煩。”
謝璟川起身走向陽臺,推開玻璃門,寒冽的冷風瞬間撲面而來,吹散了幾分心頭的煩悶。
他對著話筒補充:“我這邊沒別的要求,只要她把賭城的欠錢結清就行,其他的我懶得操心。”
謝璟禮聞,語氣帶著幾分探究:“那賭城,是你的?”
“是林瑤的。”謝璟川吐出幾個字,聲音平靜無波。
聽筒里傳來一聲低沉的笑:“既然是她的,那確實不能讓她吃虧。實在不行,我把錢補上,雙倍賠付也無妨。”
謝璟川勾了勾唇:“我出,你就別摻和了,留點錢準備娶媳婦吧。”
“放心,有人養我。老太太昨天給了我一張黑卡。”謝璟禮的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
謝璟川故作委屈地嘆了口氣:“老太太這偏心,也太明顯了。”
“誰讓我窮呢。”謝璟禮輕笑。
謝璟川挑眉,反問道:“謝秘書長需要我把你的全部資產列出來,發給老太太看嗎?”
晚上十點整,林瑤的手機彈出一條信息。
她掃完內容,指尖敲下回復:既然欠款已經結清,就讓謝璟川派人把人領吧,我們沒義務替他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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