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個阮輕舞,算是殺雞給猴看,其他人瞬間就老實了。
見她們都不說話了,太后就打算好好地看一看。
結果再看過去,卻見只有姜稚魚一人站在那里,蕭硯塵已經不知道哪兒去了。
太后,“......”
太后的心情不好,直接就表現在了臉上。
好想讓在場所有人都抄女德百遍!
不過太后終究是太后,很快就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
這個時候懲罰這些人,只會讓她們憎恨上阿魚,憑白給阿魚帶來不便,沒那個必要!
姜稚魚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她回到了太后身邊,又陪著太后說笑了幾句。
時間已然差不多,賞花宴也給結束了。
太后的心中縱使有萬般不舍,也只能讓姜稚魚出宮。
但她讓人準備了很多的賞賜,裝滿了兩輛馬車,就這么跟著姜稚魚一起,送到了忠勇侯府上。
當看到姜稚魚竟然住在客院后,沈祿的眼神閃了閃。
忠勇侯府竟然讓姜大小姐住客院!
竟然膽敢讓太后的救命恩人住客院!
等回到宮中之后,他一定會將這事兒如實稟告給太后!
沈祿前腳剛走,正院的丫鬟春筏就來了。
“表小姐,夫人讓人過去一趟!”
姜稚魚屁股還沒坐熱呢!
可想了想還是站起身,跟著春筏去了正院。
才剛走進屋里,范素紈就已經笑著迎了過來,親熱地拉住了姜稚魚的手,帶著她一起落座。
“稚魚啊,太后娘娘好似很喜歡你!她帶著你走后,都跟你說了什么?你今日怎么還同宸王一起說話?你們又在說什么?”
看著范素紈充滿期待的眼神,姜稚魚還沒回答就先笑了起來。
“太后娘娘問我以前在家都做什么,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還說讓我留在宮里陪她住一段時間,不過我拒絕了。”
聽到姜稚魚竟然拒絕了太后,范素紈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姜稚魚是什么身份?
竟然也敢直接拒絕太后?
但轉念一想,姜稚魚性格忽好忽壞,還不會說話。
若是真的留在宮里陪著太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冒犯了太后。
到時候,說不定要牽連忠勇侯府。
這么一想,姜稚魚拒絕了太后,倒也是一件好事。
還算她有自知之明!
范素紈心中想著,面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只繼續問,“那宸王呢?他又在和你說什么?他是不是對你......”
姜稚魚滿臉的疑惑,“對我什么?”
“沒什么。”范素紈搖搖頭,“你還沒說呢,宸王在跟你說什么?”
“宸王說,讓我在這太后面前收起小心思,不能對太后不敬。”
“就這些?”范素紈不死心。
“就這些啊!”
姜稚魚奇怪地眨了眨眼。
“姨母,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全都問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語?一會兒問太后,一會兒問宸王,要不然——”
“沒有要不然!”范素紈趕忙打斷了姜稚魚的話。
她是生怕姜稚魚一會兒就是一句,要不然把太后和宸王請來問一問...
只想一想,范素紈就心跳加快。
范素紈正要叮囑姜稚魚幾句,外面突然吵嚷起來。
很快,姜既白就一臉怒意地走了進來。
“母親!”
范素紈立即站了起來,“既白,你這是怎么了?”
姜既白直勾勾地看著范素紈,“母親,你今日為什么要讓長姐當眾跳那樣的舞?”
“太后娘娘不是說了,讓你長姐展示才藝,當眾跳舞的,又不止你表姐一人!”
“可穿成那樣...跳那樣舞蹈的,卻只有長姐一人!長姐現在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代表的是忠勇侯府的臉面,怎么能如此!
還被皇上拿著當眾和舞姬比較,這不是將忠勇侯府的臉面往地上踩嗎?母親!你和父親怎么想的,怎么能讓長姐做這樣自降身份的事情!
這事若是傳開了,別人會怎么看忠勇侯府?又會怎么看長姐?”
姜既白雖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身材也不如常年練武的姜枕舟健壯結實,但生起氣來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也是鏗鏘有力,振聾發聵。
范素紈聽著這一連串的問責,不僅腦子懵了,心中也十分的難受。
“既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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