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笑了一下,點著煙慢慢吸了一口,“至于你的情況,我也多少了解一些,新金礦開采以后,餐廳那里需要個得力的人,安排別人我不放心,田彪,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把新金礦餐廳這一塊擔起來?
聽了陳光明的話,田彪一下子活了過來,臉上驚喜萬分。
陳光明這就答應了?
田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還以為,陳光明怎么也要難為他一番,或者多多少少要點好處。
這可真是走大運了!田彪見過下茅村承包金礦餐廳的人,個個肥得流油!
以前跟著田大慶,三天餓九頓;現在跟著陳光明,只要承包了餐廳,完全可以一天吃六頓!
到時餐廳就掌握在自己手里,油水足足的,一想到這里,田彪差點笑出聲來。
他趕緊站起來,哈著腰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要為陳鎮長效勞!”
“陳鎮長,現在的事情,我都懂,餐廳給您留幾個點的好處,您只管開口,我保證到了月底,分文不少交到您手上!”
田彪想的是,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虧了誰也虧不了自己。
陳光明把手一揮,搖頭道,“田彪,我允許你適當地掙一部分利潤,但你可不能過分了,否則,礦工們可不答應!到時候如果惹了眾怒,我也不好替你說話!”
田彪連忙點頭稱是,心里卻毫不在意,哼,那些挖礦的,他們懂什么?他們知道豬肉多少錢一斤,雞蛋多少錢一把?只要我別做的太過分,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再說,如果有個別人敢提意見,老子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田彪仿佛看見美好生活在向他招手,一口大嘴張著,臉上笑得都起褶子了。
陳光明見成功拿下了田彪,便問道,“田彪,過兩天就要開罷免大會了,你是怎么想的?”
田彪咬牙切齒站了起來,“陳鎮長,這個田大慶太不是玩意兒!他四處攻擊你!還當眾說你的壞話!這次,咱們一定要罷免他!我完全擁護您做的決定!”
“現在我手下有幾個人,已經不聽田大慶的話了!他讓我們往東,我們偏要往西!他要我們去嚇唬老百姓,我們偏偏在家里喝茶!”
“而且,請您放心,我們本家的人,都聽我的,一定會給田大慶寫罷免票的!要是跑了一票,我就是小娘養的!”
看著田彪使勁拍胸脯,發誓賭咒的樣子,陳光明微微一笑。
把田彪拉了過來,罷免田大慶的事,又多了一分把握!
田彪又點頭哈腰地道,“陳鎮長,還有個事,田大慶的二老婆,就是田家飯店的吳秀秀,她想要見您……”
“她要見我?”陳光明眉頭一皺,“你和吳秀秀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真的沒關系,”田彪趕緊否認,“人家是大學生,哪能看上我這個泥腿子……我就是想打她的主意,也摸不到門檻啊。”
陳光明笑了笑,“你還真有自知之明,那她為什么要見我?”
“我不知道哎,真的不知道,”田彪慌忙擺手道,“我在她那里坐了一會,她聽說我要見您,就說,她也要見陳鎮長,有很重要的事向您匯報。”
“很重要的事?”陳光明疑惑地想,他與此人只見過一面,還是田明新來大山鎮那一次,在田家飯店吃飯才認識的,她有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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