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為什么要關你?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在病房嗎?”
“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你們保衛科就因為我想要查下首長的號碼就把我給關了起來。”
聽到我是從他們保衛科手里偷跑出來的,院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隨后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通知衛民同志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
說完又看了看我,對我說了句我會和保衛科了解清楚的之后,帶著那群人走出了病房。
聽到所有人的腳步聲都走遠了之后,那小護士才拍了拍胸脯,長長的吐了口氣。
“怎么,你很怕你們院長嗎?”
“那么大的領導,誰能不怕?”
“你們院長什么級別的?”
“我聽人說好像是師級干部吧!我來這一年了,今天還是第二次見到他,聽說他可嚴厲了!”
師級,那差不多是大校軍銜。離要來的首長還差兩個級別。可別看級別只有兩個,但校與將之間的這個臺階,高可入云。
“那你明天還可能會見到個更大的首長,先做好心理準備哦。”
“啊?你們這領導是什么人?住個院怎么會有這么多首長來?”
是哦,我也突然想起許夢寒只是少校指揮員,這樣的干部在首長麾下不說一萬至少也上千了,怎么一聽到許夢寒生病他立刻就打電話過來了,還特意通知了院里的領導,更說了自己會很快過來。
我聯系他,是想讓他幫忙找到我師父,但想不到他對許夢寒生病的事這么緊張。
晚上的病房里,靜如深冬,只有床頭的監視器在偶爾滴答著。為了不讓太亮的燈光刺著許夢寒,我沒有開大燈,只打開了一盞床頭帶點淺黃色的小燈。
這柔和的光線印在許夢寒那白皙的小臉,清秀的額頭,光潔的瓊鼻之上,繪出了一幅絕美的睡美人之圖。要是她那雙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此刻能夠睜開,那該多好啊!
我捧起她一只手,按在了我自己的臉上,那柔嫩無骨的小手略帶點涼意。許夢寒,你能感覺到我在你身邊嗎?你這一覺,要睡到什么時候啊!你不是說你要帶著我去參加比賽,帶著我去考軍校,還要帶我去北京的嗎?那你倒是快點醒來啊!
整整一夜,我都無心睡眠,我怕萬一我睡著了,而許夢寒又剛好醒過來。
第二天一早,沒想到最先來的人是胡一虎,他進來時,還恰好看到了我在床邊捧著許夢寒的手。
他沒給我個好臉色,只是進來放下了一些營養品和一個果籃,又站在一邊怔怔的看了會許夢寒,然后又看了看我。
“大隊長。”
我站起身來,和他打了個招呼。
結果他卻是一拳直沖我胸膛而來,我沒有躲,踏踏實實的接著。七分狠氣,三分力道,他終究是留手了。
“謝謝了,大隊長。”
“你怎么搞的?照顧個人都照顧不好。”他并沒有因為我的道謝而改變他那看我不順眼的態度。只怕這老哥心里,到現在還認為是我搶了他的俏佳人吧!
“對不起。”
其實我這句更多的是向許夢寒說的,假如沒有我的出現,假如我不那么色欲熏心,現在的許夢寒,應該還是好好的吧!
她說不定會和眼前這位走到一塊,他們在一起是不是才更般配一點?至少胡一虎不用她來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
“你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這老哥是完全把許夢寒的病因怪到了我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