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徒弟,我一下也想到我不是也有一個神秘莫測的師父嗎,雖然他沒告訴過我他會不會醫術,但他卻教過我一些我認知之外的東西,還有,他告誡過我達到第五階前不可破身,可我在孟嬌那里嘗到了甜頭之后,回來就沒忍住了。
那許夢寒的病,會不會是這個原因?當時師父有說過太早的歡好會害了她。都怪我一時欲念攻心,沒管住自己。
我回想到這一切后,幾乎可以肯定許夢寒的病是因為我的原因。還有一個更恐怖的事我還不太敢去想,那就是孟嬌在前,許夢寒在后,如今許夢寒都病成這樣了,那孟嬌會不會更厲害?
如果這兩朵鮮花就這樣折在我手上,這一輩子,何以心安啊?
我要盡快找到我師父,看他有沒有辦法治好許夢寒。只是那老頭子經常行蹤不定,又沒告訴過我他會去什么地方,也沒留個電話,手機號碼給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也從沒見過他用過那些東西。
師父啊師父,這要命的關頭,你去了哪里呢?
首長,首長應該可以找到他,我突然想到我那師父和首長的關系應該不錯,不然怎么會一起喝茶的。再說許夢寒生病,我也有必要告訴首長,對,先找他,他應該能把師父找回來。
可首長又要怎么聯系呢?許夢寒肯定有他的電話,不過她現在睡著了,我趁她睡著動她手機也不太好。
軍區醫院不是有所有轄區軍人的檔案嗎?那肯定也有首長的。
于是我跑進了醫生辦公室,問他能不能從系統里找到劉建軍的號,我以前在他辦公室見過他的簽名。
“誰?”那醫生像沒聽懂我說的話似的反問向我。
“劉建軍。”
“你是哪個單位的?你要干什么?”
聽我說出劉建軍三個字,他立刻抬起頭盯著我,一連串的問題來了。
怎么,我找個人和哪個單位有什么關系?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屬于哪個單位,只好又一次借用獵鷹的名義了。
聽到我說是獵鷹的,他眼神里閃過一絲懷疑,隨后在電腦里敲了幾下。
“報下你的名字。”
“郭明川。”
“獵鷹里沒有你這個人,你到底哪個單位的?你的工作證拿出來看看。”
好吧,他這些問題我都答不上來了。
“今天入院的許夢寒,我是和她一個單位的。但她現在生病了,我必須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劉建軍,首長。”
我再一次向那醫生說出了所有的原因,可他還是用那種不信任的眼神盯著我。
“我會通知院保衛科和督察處,等下你和他們說吧,我沒有權限查你說的那個人。”
尼瑪,這下事情不又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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