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知道消息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甚至蕭正陽的責罰不重,她連搬出先帝聲明來求情都不行。
亓肇對她直,“母后,蕭正陽犯的事里也有你一半,只是朕瞞下不讓說,都讓他擔了。”
“母后在朕年幼時代管朝政辛苦了,但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如今被人擺在面前,你就得認。”
太后看著他冷笑,“怎么,陛下也要送哀家去皇陵守孝?”
“母后何出此?”亓肇面上更添憂憤,“母后和他還有不正當的傳聞,母后現在還想要去皇陵和他孤男寡女相處?”
“難道真的?”
“你。”太后氣得拍桌,“胡亂語,愚不可及。”
“蕭正陽的事到此為止,朕不提,母后也不要提了。”亓肇嚴肅臉,“母后不為父皇的名聲著想,兒臣要替他想著,實在不想讓他在死后還受聲名困擾。”
外之意就是太后要幫蕭正陽說話,就說明兩人關系不正當。
太后氣得連說三聲好。
亓肇嘆氣,“兒臣做的不好,一味的信任蕭正陽而不去監督改正,以至于落到君不知臣,臣不知君的地步。”
“兒臣明日要去太廟禱告父皇,希望他能告訴兒臣怎么做才是對的。”
亓肇出了慶壽宮,臉上笑容遮都遮不住,迫不及待去長樂宮和魏向晚分享這個好消息,他說蕭正陽在朝上面如菜色,徒生蒼老,又說太后如同吃了蒼蠅一般,有口難開。果然還是魏向晚的招好使,先裝可憐,再大義,讓別人無路可走。
“朕自登基后就看他二人的臉色過活,如今也算是海闊天青,新新氣象。”
“新年就有好兆頭,說明陛下今年必定會心想事成,事事如意。”魏向晚說著吉祥話。“只是太后斷了朝堂上的爪牙,就只能在后宮發力,我的日子難過了,陛下可不能只干看著。”
“沒了朝堂上的支持,太后就是沒了爪牙的老虎,你不必怕她,你也是祖宗家法呢。”亓肇寬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