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肇除了最開始的眩暈,后來傷口其實不疼,暫時說服太后,遣走眾人,他讓人來給魏向晚處理手,嘴里還碎碎念道,“若不是為了給他們看你手傷,這手早就處理好了。”
“我這又沒破口又沒血痕的,不用處理,過一段時間自然就消腫退紅。”魏向晚看他捧著自己的手心疼就道,“陛下頭被砸了兩個口子,還流了血,比我這嚴重多了。”
“陛下快別操心,趕緊躺下休息吧。”
“說到這我還要說你。”亓肇做生氣狀,“亓令月就是個瘋子,她發瘋的時候你就由著她發瘋?今日若不是我在,她把你砸個頭破血流你也就這么受著?”
“你得跑呀。”
“我會跑的呀。”魏向晚辯解,“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
“慢吞吞的,她還把你甩地上。”亓肇生氣,“你身邊得有幾個會武藝的,至少健壯一點,一個個的還等著你去保護她們。”
“在宮里能有多少危險。”魏向晚笑道,“陛下不會再讓長公主有機會來欺負我了是不是?”
亓肇收了神色,“母后在時,我不殺她,就把她圈禁在宗人府。”
“母后不在了,我可以放她出來,但是她要是再作死,就不怪我下手。”
“宮中的護衛應該沒有問題。”魏向晚側撐著看他,“陛下從今日起要小心進口之物,身邊也不要少了護衛。”
“你小心你自己,我比你安全多了。”
太后派人去宗人府看長公主,宗人府的牢房許久沒住過人,一進去就透著股霉味,牢房空空蕩蕩,時不時有受驚的老鼠跑過,亓令月從送進來那一刻就在不停的咆哮。
我是長公主,太后親女,你們敢關我,我讓母后把你們都殺了。
看守牢房的人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至于長公主的叫罵,他挖挖耳朵,并不在意,這宗人府的牢房,關的都是天潢貴胄,任是誰生的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