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晚垂頭,“我也想問長公主,為什么要追著我問李蘭道,即使我和孔妙珍有幾年閨中交情,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難道是孔妙珍的死長公主脫不了干系,所以她做賊心虛總是疑惑我是來替她報仇的。”
太后還要爭個對錯,亓肇沉著臉,“夠了,母后只想知道亓令月動手是有原因,就可以推脫她的過錯,她有什么原因可以對皇后出手?皇后大,還是長公主大。”
“就是錯了,也何必關到宗人府去。”太后捂著胸口,“就還和之前一樣,送到皇覺寺去不行嗎?”
“朕送她到皇覺寺,再讓她和和尚廝混,生下野種,穢亂宮闈。”亓肇反問。
太后看著他,“陛下何出此,你敗壞她的名聲是不給她留活路,她一個可憐的死了丈夫的女人,到底哪里礙著陛下的眼,陛下非要置她于死地。”
“就因為她得罪了你的皇后,你為了一個外人,要這么對付你的親姐姐,先帝,你去的太早,為何不把我們母女兩也帶上,讓我們在這里受人磋磨。”
太后哭求起來。
亓肇絲毫不為所動,“母后要真想念父皇,想追隨他而去,兒子就算不舍,也會順了母后的意。”
太后不再哭求,瞪著亓肇,“你當真要處理月兒,絲毫情面都不留?”
“朕就是太留情面了,亓令月做的那些事藏著掖著不讓人知道,她做的事哪一件拿出來不是必死的下場。”
“她把朕的寬宏大度當傻子。”亓肇看著太后,“朕要是再縱著她,那才是真傻子。”
“平王,蕭相,你們都是從先帝過來的舊臣,先帝臨終前囑咐不要兄弟鬩墻,僅存的幾個血脈要好好相處,如今你們就看著陛下這么對待長公主嗎?”太后尋求幫助,“只因著陛下不是我親生的,我們孤兒寡母就想過個安生日子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