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唯唯諾諾應是,賈思明出列道,“從前從未有過此等傳,偏偏上次魏慮同蕭相爭執后就有了此傳,微臣不得不懷疑,此話就是魏慮命人傳出。”
“還有先前好些人家的謠,都是他讓人傳出來的,如此下作手段,請陛下嚴懲。”
亓肇挑眉,“你說是魏慮做的,可有證據?”
“證據,京兆尹去查肯定有。”賈思明道。
“京兆尹還沒查,你就之鑿鑿說是魏慮干的,要是查出不是魏慮干的,你是不是還要說是朕有心縱容,包庇大舅子?”
賈思明聞跪下,“臣不敢。”
“御史有風聞啟奏的權利,怎么你還有風聞斷案的能力?”亓肇冷道,“朕自詡還算公平公正,凡事只要有證據,朕就辦,但是沒有證據的事,不要拿出來說,丟自己的臉。”
賈思明跪的更低。
亓肇叫退朝。
蕭正陽眼淚還掛在腮邊,也有些埋怨賈思明出來的時機不對,但是見好就收,他也不是真的想回鄉,陛下愿意開口挽留,這事就過得去。
太后笑他天真,“就算你真的要走,陛下也會三請四留,他可不是那么直白不會看臉色做場面的人。”
“那陛下是真的想要我走?”蕭正陽心內刺痛,“我從陛下那么小就輔佐他,結果陛下大了,不肯多留我一分。”
“事實證明,只有小的才聽話,大了都各有心思。”太后感嘆。
蕭正陽看著她欲又止的,“現在其他皇子還沒落地。”
“什么其他皇子?”太后奇怪,“太子不是已經開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