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慮身上沒有官職,只有爵位,蕭正陽說他不用這么勤勉,每日上朝。
“我不上朝,怎么知道諸位朝工對我魏家的關心呢?”魏慮問,“其實蕭相這么大年紀了,才是不必每日上朝這么辛苦,不如早些致仕容養。”
蕭正陽盯著魏慮,“魏將軍何意?”
“我乃先帝所托輔佐陛下的顧命大臣,你一小小輔國將軍,也敢置喙侮辱。”
他要借此按住魏慮。
哪知道魏慮根本不怕,兩手一攤,“人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微臣哪知道蕭相這么威嚴不可冒犯,一點小小的關心就能讓您動怒。”
“要不然我給你磕一個?”
丞相雖是百官之首,但是同朝為官不受拜禮,這個頭魏慮敢磕,蕭正陽也不敢受。
蕭正陽氣急,亓肇適時開口,“蕭相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了。”
“蕭相說的也有道理,你上朝也沒什么正事,不必每日都來,初一十五大朝會來露個面即可。”
明面上亓肇維護了蕭正陽,落了魏慮的面子,但是魏慮回家后把陛下的話同王亦慧說了,“陛下沒有讓我適可而止吧?”
王亦慧搖頭,“但我覺得郎君可以適可而止了,現在京城里已經沒人議論魏家和娘娘。”
“娘娘病好了嗎?”魏慮問。
王亦慧搖頭。
“那止什么?”魏慮不肯,“對面的人沒有停止,娘娘的危機沒有解除,我半途而廢,那不是白鬧了。”
“這些名聲之說,猶如蒼蠅繞耳,雖煩了些,但沒有傷筋動骨。”王亦慧皺眉,“蕭相不是大度之人,我怕你今日在朝上犯了他的忌諱,他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