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業哥,你吃飯沒?”
“俺給你做點吧,這魚……這雞……”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野物上,一時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李建業擺了擺手。
“我在家里吃過了,飽著呢。”
“你快去弄點吃的,先填飽肚子,吃完了,我再給你看看病。”
王秀媛聞一愣。
“看病?”
她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
“昨兒不是剛給俺按過,還開了藥方嘛?”
李建業笑了笑,從隨身帶來的挎包里拿出一個木盒子。
“昨兒身上沒帶家伙事兒,只能隨便給你按按,活活血。”
“今兒不一樣。”
“我把針帶來了,專門用針灸的法子給你扎兩針。”
“這可比吃藥按摩好用的多。”
針灸?
她以前倒是見過村里的大夫給人看病,往身上扎針,但自已還沒有經歷過。
王秀媛還真有些好奇那是什么感覺。
她草草吃了些飯,放下碗筷便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李建業。
“建業哥,俺吃好了。”
“咋扎啊?”
“還是跟昨天一樣,趴在炕上?”
“嗯。”
李建業應了一聲,剛才秀媛吃飯時,他也取出了盒子里的金針在做簡單消毒工作。
此時已差不多。
王秀媛看著李建業那長短不一、泛著金光的細針。
她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想起小時候見過村里那些漢子們扎針都是光著膀子,而且扎針還得看準位置,肯定不能穿著衣服扎。
這么長的針,萬一扎偏了……
嚇人!
雖然脫衣服有些羞恥,可轉念一想,建業哥是為了給她治病。
她爬上炕,便解開衣扣。
一件件脫下。
當最后一層貼身的薄衣也從肩頭滑落時,她整個光潔細膩的后背,便完全暴露了出來。
屋里不算明亮的光線,仿佛給那片肌膚鍍上了一層溫潤如玉的光澤。
她不敢回頭,也來不及多想,迅速地趴在了炕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已的下半身。
做完這一切,她才把滾燙的臉埋進臂彎里,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道。
“建業哥……”
“俺……俺好了。”
“開始吧!”
李建業剛剛捻起一根消過毒的金針,準備施針。
一扭頭,動作便頓住了。
他看著炕上那片毫無遮擋的光潔,呼吸都漏了一拍。
“其實……不用全脫也行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已都沒察覺到的干澀。
王秀媛把臉埋在臂彎里,臉頰有些滾燙,聲音從手臂間悶悶地傳出來。
“俺瞅著這針又長又細的,怕穿著衣裳你扎不準,扎歪了……”
李建業心里有些無奈。
如今他對人體的每一處穴位都了如指掌,閉著眼睛用手摸都不會扎錯。
不過他沒再語,拿著金針,俯下身。
溫熱的指腹輕輕搭在了王秀媛的后背上,在她背上幾處關鍵的穴位上輕輕按壓,找準了位置。
他神情專注,看準穴位后輕輕捻著金針緩緩扎了進去。
連著三針落下。
“嘶……”
王秀媛嘴里傳來吸氣聲。
李建業立刻停下動作,低聲問道。
“很痛?”
王秀媛輕輕搖了搖頭。
“不痛。”
“就是感覺有點怪,酸酸的,還有點脹。”
李建業聞,心里便有了數,語氣也輕松了些。
“那就對了,這是正常的反應,說明針扎到位了。”
他又捻起兩根針,分別刺入了另外兩處穴位。
做完這一切,他便不再動作,靜靜等待著。
屋子里一時間安靜得只剩下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過了約莫一刻鐘,李建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伸手將那五根金針一一取下。
不過……接下來到了尷尬的時候。
李建業盯著王秀媛那玉潔的后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背上的扎完了。”
“接下來……得扎腹部,你得翻個面,躺過來。”
躺過來?
王秀媛愣了一下。
她身上可什么都沒穿。
這要是翻過來,面對著建業哥躺著,那豈不是……
一股熱氣猛地從胸口直沖頭頂,她感覺自已的臉頰,不,是全身的皮膚,都在瞬間燒成了滾燙的烙鐵。
她其實倒是不介意讓建業哥看見。
就是有點……太羞人了啊!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