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里只剩下姜若窈一人,她支著下巴望著窗外的湖光,唇角微勾。
溫書帶了人回來,她總不能讓他覺得,自己離了他就活不成了。
另一邊,溫書將林清月在客棧安置好,便急匆匆往公主府趕。
剛到府門口,卻被守門的小廝攔了下來。
“正君,公主吩咐了,不讓您入內。”
溫書又急又氣,耐著性子跟小廝掰扯了許久,好說歹說,那小廝才松了口,側身讓他進去。
他一路快步穿過回廊,直奔主院,卻沒見到人。
尋到書房時,桌案上的宣紙還攤著,最上頭兩個歪歪扭扭卻格外刺眼的字。
休書。
溫書伸手去拿那張紙,指尖都在發顫。
一行行看下去,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悶得發疼。
她竟真的要休了他。
連一句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
他與林清月清清白白,怎么就到了要被休棄的地步?
其實,他早就知曉她和赫連伽瀾之間的事。
在青州時,他安插在府中的人傳信過來,說溫書恒這個蠢貨竟對公主動了歪心思,用藥算計她,最后公主身上的藥效發作,碰了赫連伽瀾。
那時他攥著信紙,心口像是被鈍刀割著,卻只能逼著自己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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