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動他,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對方很強大,卻又找不到對方。”
“好似不是一個人路過他的身旁,而是某種能影響空間和精神的存在路過。”
“顧兄覺得,這聽起來,像不像是幻術?”
陸丞還是沒有直接問。
顧秋自顧喝了一口茶:“我還以為什么大事我沒做到位,引得陸兄猜忌了呢。”
“泗水大冥宗,陸兄可曾聽過?”
陸丞猛然間瞳孔一縮:“他們也還在?”
顧秋點頭道:“四大護法之一的赤龍道人,學會了一門幻術,不同意太虛教的幻術。、”
“赤龍道人的幻術更加霸道,而且可以強行把人拉入幻術之中。”
“除非有強大的還精神清醒能力,不然的話沖不出來。”
“我中了他的幻術,但是我沖破了。”
“然后他受了傷,就走了。”
“在他身上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我也就沒告訴你,本來想要等著他再來的。”
“沒想到陸兄消息這么靈通。”
“怎么,陸兄是覺得,我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訴你?”
陸丞表情和顧秋差不多:“顧兄說笑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顧兄說的這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就是好奇,卻又不知道是什么人。”
“這才問一下顧兄。”
“顧兄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跟我計較吧。”
陸丞又恢復了一臉色似笑非笑,一句話在說自己,也在說顧秋。
對于這件事,二人都有點小問題。
顧秋當即哈哈一笑:“我可從來都不覺得陸兄是什么小氣的人,陸兄都不是,我又怎么可能去呢。”
陸丞也跟著笑了。
對于這個話題,兩人都不想說。
直接歡快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陸丞咳嗽了兩聲:“對于國舅爺宋文通這件事,你怎么看?”
顧秋笑著搖頭:“一個死去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我現在反倒是關心最后一張地圖了。”
陸丞沒說話,等著顧秋的下文。
顧秋淡定道:“那赤龍道人當時也算說了幾句話,他們手中有兩份,剩下一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就是他們并不知道剩下的一份在陰平公主手中。”
“現在太陰會,太虛教,大冥宗都來了。”
“陸兄覺得這陰平公主會不會來?”
陸丞很確定地點頭:“只要他想要得到太陰王的傳承,那就一定會來。”
顧秋也是認可的點頭:“那現在,基本所有擁有羊皮卷的勢力都已經搞清楚了。”
“還剩下最后一件事。”
“那就是,你這個鎮國公都找不到當年卻是的那一版地圖,誰能找到?”
“根據目前的形勢來看,太陰會,太虛教還有大冥宗都沒有擁有。”
“那只剩下一個陰平公主。”
“陰平公主一定會找我看人虬體。”
“也一定會想辦法聚集四張羊皮卷,拼成地圖。”
“那樣才能真正的得到太陰王的傳承。”
顧秋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語氣開始謹慎起來。
陸丞明白他的意思,很不在意地聳肩道:“顧兄覺得,我有什么好怕的?”
顧秋繼續笑著:“陸兄乃是三修大宗師,你自然是不怕的。”
“可是你強的,只有你一人啊、”
“就算是那江寧府的太守高歡,他再怎么爆發,也只是一個大宗師而已。”
“到了真正的戰斗,他幫不上你。”
“陸兄該不會真的想要調動江寧府的數萬大軍吧?”
陸丞淡淡哦了一聲:“顧兄都說了我是鎮國公,身為鎮國公調動大軍來解決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我歸根結底,也是朝廷的人,朝廷做事,只在意結果,不在乎什么過程和手段。”
這次到了顧秋不說話,因為他覺得陸丞這番話,不是他想要聽到的。
片刻后,陸丞哈哈一笑:“顧兄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顧秋好奇挑眉:“什么事?”
陸丞滿臉認真地凝視過去:“我們是朋友啊,說真心話的朋友。”
“難道真的有了那樣的情況,顧兄會看著我挨打?”
說著說著,歷程的笑意變得意味深長,變得感慨:“反正我是不會看著我的朋友被人欺負的。”
“咽不下這口氣。”
顧秋淡淡白了陸丞一眼:“鎮國公不是武將么,怎么跟朝堂上那些文官一樣,說話總是不說完。”
“懶得繞彎子了,就我們兩人,能對付他們四股勢力嗎?”
“這才是我想要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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