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回事?”
“我聽見了,說他們家被舉報了,投機倒把!”
“那完了,現在正嚴查呢,估計這兩人要坐牢了!”
……
江凜川很快得到了消息,緊繃的嘴角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他抬眼望向洗手間,許星禾正在洗頭,窗戶透出來的晨光灑在她發梢,柔和得不像話。
這事沒必要讓她知道,徒增煩憂。
等許星禾洗完頭,他才邁步上前,從身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廉家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中藥材研究所的專家今天上午有空,約我們過去聊聊藥材培育的事。”
“真的?太好了!”許星禾眼睛瞬間亮了,趕緊擦頭發,“我這就去收拾!”
她三步并作兩步沖進屋里,擦干頭發,綁了個麻花辮,然后進入空間,將其中一株藥材移植到花盆里。
但她沒有立刻拿出來,而是對江凜川說道,“藥材在另外一個地方,你陪我去取一下。”
兩人又去了許家的另外一處房產。
許星禾這才將藥材從空間取出,放在一個厚實的布包里。
江凜川伸手接過,“東西都準備齊了嗎?”
“齊啦!”許星禾拍了拍手上的土,眼底滿是期待,“我先拿了一株幼苗,如果需要,到時候再回來取吧。”
江凜川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走吧,別讓專家等急了。”
研究所位于比較偏遠的地方。
一眼看去,青磚小樓爬滿了常春藤。
許星禾報上自己的名字,順利進入大門。
她按照指引來到實驗室,門是虛掩著的。
她小心翼翼敲了兩下,這才推開門,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
屋內的人聞聲抬頭。
其中三位是頭發花白的老者,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
“這位就是許星禾同志吧?久仰大名!”居中的老者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快步上前,聲音洪亮,“你送來的凍瘡膏樣品我們都仔細研究過了,效果出奇的好,就是沒辨出里面的核心藥材,可把我們幾個老家伙難住了。聽說你這次能帶幼苗過來,可得讓我們好好長長見識。”
“對,我就是許星禾,見過幾位前輩。”許星禾見他們直奔主題,也不耽擱時間,問好后就將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開,“這藥材是我偶然得到的,以前認識一位學習中醫的老爺爺,是他留給我的。我也不清楚它的學名,更不知道它天然生長在什么地方,所以才想試著培育,可惜在黑省的時候一直沒成功。”
“哦?黑省?培育時的環境具體是怎樣的?”另一位留著山羊胡的老者立刻追問。
“當時大概是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冬。”許星禾回憶著,“我怕幼苗凍壞,一直把培育的花盆放在灶臺邊,那里溫度不低,應該不是凍死的。”
“你說錯了,不是說不冷就不會凍死!這類藥效強勁的藥材往往格外嬌貴,對生長環境的要求極高。灶臺邊看著暖和,但晝夜溫差大,再加上你只能放在一邊,除非固定的時間將花盆反轉,不然溫度根本不均勻,忽冷忽熱最是傷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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