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頭壩子。”我說。
一聽我這么說,她粉眉一皺:“明天我送你去吧,外面到處都是找人吃的邪祟,再說天都快黑了。”
“你能找到墳頭壩子?”我心里突然燃起一絲希望。
“當然啊。”她點點頭,然后又困惑的說道著往屋里走去,“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老有外人要往那邊走,被山里的東西吃了好幾個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又說:“你別想著你本事大,能在這地方來去自如,被吃的人沒一個是普通人。”
我皺了皺眉,心說在抵達青丘之前,這一路除非出現超過兩只的千年精怪,不然以我的本事,定然沒什么東西能近得了我身。
但這破地方樹林過于幽深,連第一片樹林都把我困住,想靠自己找到墳頭壩子,那是多渺茫的事?精怪都是次要的,最可怕的還是這純天然的原始森林。
這一刻突然有些后悔,如果當時第一時間找白詩涵不,其實我給白詩涵發短信的時候,她已經在趕路了,而且,以白詩涵的性格,她知道我去青丘有危險,是絕不會帶上我的。
我甚至懷疑,白詩涵是被她父親派人強行帶走,加上當時我那迷茫的心態不管怎么說,可能青丘一程所要經歷的艱苦,是我命中注定要受的磨難。
很快女孩就從屋里出來了,拿了一個工具蹲在我旁邊搗她剛采來的山藥,一邊對我說:“這地方很危險的,天黑之后不能出門,連我都不能,別說是你了。”
連你?我心說以你這意思,你比我還厲害?
知道她能帶我去墳頭壩子,心里也沒那么急切了,走到她面前幫她遞草藥:“姑娘,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究竟是什么身份,為何身上有種不太正常的氣息?”
“洞神的女人。”她的臉色正經了起來,說完又繼續搗草藥,“我看你好像是個手藝人,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洞神的女人?”我眉頭一皺,莫非她是
忍不住大吃一驚,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我眼前這個女人,恐怕就是傳說中的但既然是如此,她又怎么能跑到外面,做那種見不得光的生意?
這一刻好奇充斥著我的心靈,就這么看著她等待下。
然而她卻不在這個話題多聊半句,搗著草藥問我:“你去墳頭壩子那種地方做什么,那是趕尸道士停歇的驛站而已,莫非你是去認領親人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