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北哥幫我問問?”我心說我哪敢問啊,母老虎兇得很。
“哈哈”陳北劍好像看出來我臉上的懼怕之意了,樂呵呵的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子,該低頭時就低頭,別軟飯硬吃,老子要是有你這福分,干嘛還背著一把破劍大江南北的跑啊?”
我埋著頭繼續玩螞蟻,心說我也不知道為啥那么怕她,真是因為看見她揍張鐵柱嗎?當然不是,這種怕好像就是與生俱來的,比如白詩涵在我家的時候,不也不敢碰她嗎,骨子里就有種直覺,昨晚要是碰了她一下,這狐傾傾會把我打死
陳北劍笑了一會兒,就起身到廚房門口,問狐傾傾啥時候帶我去天門山拜師,狐傾傾好像說是今天不能走,要等她二姐來了才行,聽她這么說,陳北劍才回來跟我一塊兒曬太陽。
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問我:“對了,按照你娘信上的意思,你不得給那劉半仙兒遷墳嗎?你現在啥也不懂,遷墳容易招鬼,這件事北哥我幫你辦了。”
“那太謝謝北哥了!”我心里大感意外,忙感激涕零的道,心里還想著,一開始看見他還感覺是個賊,沒想到竟是個熱心腸啊?活那么久算是第一次遇到一個對我好的陌生人,挺感動的。
結果我剛謝完,他就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算盤,在那兒認真的算了一通:“嗯,我的出場費也不高,大事兒四百六,小事兒一百八,昨兒喝了你一筒水,算你十塊,你這是小事兒,一百八減十塊,今晚還得在你家借宿一宿,這么差的環境,頂多二十,加上我給你媳婦兒一個面子,打個零點九折,你給一百三就行。”
我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說好的熱心腸呢?回頭看向一邊:“沒錢。”
“沒錢那談個球。”他收好算盤,把劍盒背了起來,“走了,你們這邊風景不錯,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