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這人不懶。”我獻殷勤的說道,感覺可以在這方面好好表現一把,至少讓她以后對我不那么兇啊。
可沒想到她雙手叉腰,跑過來伸手就揪住我的耳朵,給我揪到門口才一把丟開了我,轉身自己進去忙活。
我站在門口揉了半天耳朵,無奈,埋著頭端條板凳跑到門口曬太陽。這三月的太陽暖暖的,看著門前剛綻放的梨花,聽著蜜蜂和小鳥的聲音唉,百無聊賴之下,撿一根棍子逗螞蟻玩兒
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能有今天,不是做夢吧?以前總羨慕別人家的孩子,每天早上起床也是在門口曬太陽玩兒,炊煙裊裊的廚房里,有他們慈祥的母親忙著做飯,時不時喊一聲他們的名字,形成了村兒里十分獨特的一道風景線,而我現在的媳婦兒,可真是夢幻般的讓我感受了一把幸福。
你說幸福吧,我現在看見她就害怕
沒多會兒陳北劍就回來了,也不知道那些大叔大嬸兒怎么招待的,滿嘴油膩,肚子鼓鼓的,走到我面前把背上的劍盒取下來坐下,喘口氣說:“呼,你們村兒不錯啊,風景迷人,民風淳樸的。”
我無精打采的搖搖頭,忽然想起剛才疑惑的事兒,就問他:“北哥,問你個事兒,什么是走地雞,什么是狐貓子?”
他擦了一把汗水,仰頭看著梨花說:“怎么,你見過啊?”
“那倒沒有,就好奇。”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