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區是傭人司機的住處。
天黑后,不會有人隨意走動,敢跨過那道鴻溝。
景妘一心賭氣,既不想讓爺爺找到,又擔心跑出去不安全,就一個勁地往后院扎去。
只是,走到半路,憋了幾天的雨水忽然降至。
淅淅瀝瀝,雨點密集。
腳下的路逐漸被潤濕,路面滑。
景妘好幾次險些摔倒,但犟氣一犯,就是不回頭。
誰知,雨越下越大,妖風四起。
眼前一片黑,看不到底,就像被黑洞凝視,勢要將她一舉吞噬。
景妘心臟一顫,多少有些害怕。
剛要怯步折返,后背突然一重,她腳步沒站穩,整個人就往湖里掉。
景祥山趕來時,就見一個渾身濕透的少年俯跪在地面,咳嗽不止。
一旁的保鏢抱起昏過去的大小姐,急忙往大廳去。
私人醫生檢查一番,只說,“大小姐被救的及時,沒什么大礙,只是嗆水著了涼,靜養幾天就好了。”
景祥山這才放下心,讓傭人留下一個照料。
大廳里。
少年裹著干凈的浴巾,不斷擦拭,一副好模樣盡顯,鼻挺唇薄,劍眉星目。
片刻,他見到景祥山從二樓下來,手輕微發抖。
“叫什么名字?”
少年,“阿澤。”
坐在沙發上的景祥山像是第一次聽這號人,眉頭輕皺,“你怎么會在湖邊?”
阿澤,“我爸是您的司機。”
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