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槍炮不長眼,要小心哦~”
景妘手里拿槍,嘴上卻甜甜警告。
其實,葉敬川從她出來時就注意到了。
只是心里還念著她在臥室的反應,想著吃完飯再說事。
現在這一鬧,倒讓他心里陰霾驅散,嘴角輕揚。
順勢,葉敬川把火關小,舉起雙手。
景妘見他配合,剛要收槍,下一秒,她腳底騰空,被抱在一旁的干凈廚臺。
葉敬川看著她,“太太不打算繼續躲我?”
景妘心一虛,沒想到他真看出來了,“昨晚檢查之后,醫生有和你說什么嗎?”
葉敬川知道她想問什么,從一個穿書的假象,到突然醒悟,種種行為,或者只針對于他,有一種清淺的隔閡。
她能主動問,就說明沒想遮掩。
“我知道,太太是因為景延文有心謀害想私吞家產才做出那些事。”
“都沒關系,不用記在心里。”說著,葉敬川輕握她的手,安撫,“我會處理他。”
話落,他眼底翻涌出一種狠意。
其實,在昨晚,他腦子里蹦出一種猜忌。
他懷疑,當年的那場車禍,景延文有所參與。
但他手里毫無證據,不能妄下定論。
景妘聽他這么說,心里舒緩不少,但提及景延文,她眼里一冷,“他,我來就行!”
“如果我把他打殘,你記得幫我善后。”
葉敬川一笑,“好。”
能用得上他,就好。
景妘見他笑的蕩漾,一副勾人的樣子,拿起槍,往他脖子上掃滑,槍口微涼,刺得他微微揚起仰頸,“你的腿到底什么時候好的?必須說實話!”
葉敬川哪還敢隱瞞,“我們結婚一年后。”
景妘納悶,“醫生不是說,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葉敬川,“是結婚當晚,我察覺到雙腿有了很輕微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