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妘單手欺壓他的脖子抵在沙發上,“也冷不過葉先生對我的隱瞞,欺騙。”
“之前的我會曝光你,但現在,我為了你的腿,夜夜給你端排骨湯,你還問心無愧地喝!”
“這就說明,你心里不信任我!”
“我去瀟灑,不過是想讓自己心里好過些,這也有錯?”
“要不是你,我能去嗎?”
本想把事推他頭上。
但越說,景妘越來氣,“我還去公司找你吃飯,你倒好,給我這么大一個驚喜!”
“葉敬川,你要是那晚和我老實交代,什么事都不會有!”
“結果,你只避重就輕地和我說,你的腿有反應,陰雨天會疼,我當時就不應該用手捏試探你的反應,就應該拿大鐵鍬,拍個試試!”
“我一直想找人給你治腿,現在一看,我真是多此一舉!”
葉敬川被妻子用手臂抵壓脖子,能感受到她暗中在施壓力度,是憤恨,不滿,層層交織。
抬手剛扶上她的細腰,想去安撫。
但瞬間,被一舉扯下。
景妘盯著他,“你現在,還不準碰我!”
葉敬川不敢再伸手,只說,“隱瞞的事是我的錯,對不起。”
“但我沒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擔心這件事涉及到景爺爺,一旦說出來,會扯出你藏在心底的傷。”
當初,她的性情就是從景祥山去世后,才一改從前。
那一年,他雙腿傷殘,幾乎與外界斷聯。
后來,老爺子命他去接管公司,閉門的九府陸續出單,走任務,個個鋌而走險,一股勁打開名堂,賺的腰纏萬貫。
只是,暗影在密查一樁事時,卻搜取到,景延文在景老先生過世后,竟然把女兒送到一家心理疾病院待過三個月。
那時,葉敬川與她已結為夫妻。
看到那份資料,他沉默許久。
心理疾病院?
不過是一家私資攏辦的瘋人院!
被藥物控制,腦子里的記憶會渾濁交錯,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而資料上還顯示,在景妘被景延文接回家不到一個月,疾病院就憑空消失了,繼續追查負責人,但對方不過是個掛名。
那一晚,葉敬川去景家找過景延文,他沒兜圈子,把事亮在明面上,攤開說。
但景延文卻一口咬死,說老爺子去世,對她心理造成了重擊,他那么做,只是想讓女兒好受些!
葉敬川對他這種信口雌黃的解釋,信不了半點。
不說實話,那就不用再問!
當晚,葉敬川就切斷了兩家的所有合作。
景家的資金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