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卻是這些人懵懂的眼神,以及看看像軍醫的人的咆哮聲。
“你一個女人,懂什么,趕緊走,別阻礙我們救人。”
軍醫沖了過來,一臉抱怨,抱怨著軍營怎么會有女人,女人在,晦氣之類的。
顧健之最見不得別人對自己后娘不好,沖出來,“不準你說我后娘,我后娘說的都帶是對的。”
“那來的小鬼,竟在這大放厥詞,給我滾。”軍醫只瞧了一眼,沒說話,動作利落給傷者包扎傷口。
林末把顧健之抓回自己身后,這小子性格還是太沖動,得磨,才行。
不過看到對方包扎方法,林末眉頭緊鎖,這么大的一個傷口,就這樣撒上一把草藥,直接包扎起來就行了?
林末一臉不贊同,“傷口這么大,就這樣包扎,很可能會引起感染壞死,嚴重的話,腿不保。”
再三被一個當眾指責,軍醫也是怒了,猛地站起來,“你行,你來!”
他在這軍中服務了六年,每次傷者他都是這樣處理,現在竟被一個女人質疑與鄙視,可惡。
林末看了軍醫一眼,沒說話,蹲下身體,看著受傷的士兵。
他的傷是在大腿上,傷口很深,涌出來的鮮血,已經把藥粉給沖散。
“我不是大夫,但會處理傷口,你要不要我幫你處理?”
受傷的士兵臉色慘白,遲疑了好一會,“你能幫我保住我腿嗎?”
“我同伴,上個月,也傷到了腿,最后鋸掉,才保住了一條命,我,我不想失去腿。”
沒了腿,他就是一個殘廢,去那都會受嫌棄。
“可以!”
林末回答的干脆利落,“不過,這個過程有些疼,你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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