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剛生完孩子,還在哺乳期,你多在家里陪陪她,別什么事都跟她爭。”周行禹看得出來秦越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好,他開口勸道,“我們做男人的,分擔不了女人生孩子的苦,那也不要往她心里添堵。”
秦越很煩說教。
他一向只聽得進去他愛聽的話。
但這次難得沒反駁,他略有些不耐煩地說:“我知道。”
周行禹失笑:“那你知道你這一個月攢了幾次局嗎?”
“我等下就回去陪孩子。”
“老婆孩子一起陪。”
“她們不在一起。”
周行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莫名的自尊心驅使著秦越藏起離婚的事實。
他隨口道:“我爺爺把奶糖接走了。”
“接走干嘛?”周行禹詫異,“孩子才幾個月大,忍心和媽媽分開嗎?”
“奶糖不認生。”
“我說嫂子忍心和孩子分開嗎?”
這個問題讓秦越微微一愣。
喬映霜會忍心和奶糖分開嗎?
應該不忍心吧。
畢竟連秦越也不忍心和奶糖分開。
但......
他從未替她想過。
心里的異樣久久消散不去。
秦越離開酒局,又去了一趟公司。
他問他媽:“你說,霜霜會忍心和奶糖分開嗎?”
陳英:“......”
她懷疑她二十多年前生的不是兒子而是塊叉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