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穗乖乖巧巧地點了點頭:“明白,明白。”
季晏辭實在是看不懂寧穗現在的反應。
怎么感覺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對嗎?
季晏辭平日里最擅長剖析寧穗藏在心底的情緒。
今天難得滑鐵盧。
無處著手,季晏辭又把問題繞了回來:“剛剛為什么笑?”
寧穗:“......”
總覺得笑里藏著問題的關鍵。
季晏辭按在寧穗胸口的手緩緩上移,越過鎖骨,輕輕按在了她的脖頸上。
“穗穗。”季晏辭低聲道,“不想受罪就直接說。”
寧穗下意識向后仰頭。
為什么笑?
因為丟在床上的那兩盒套。
季晏辭的一番坦白在寧穗聽來一半是罪名轉移一半是胡說八道。
但那兩盒套是真的很好笑。
剛剛在電梯里,季晏辭一直用寧穗的身體遮擋。
本以為他是要去車上,或者是回家再繼續。
結果他在車上拿完東西又回了辦公室。
東西被掏出來的時候。
寧穗是真沒繃住。
以前寧穗一直覺得季晏辭性格沉穩、冷靜自持、甚至還有點禁欲。
婚后兩年,他表現出來的也確實是這樣的一面。
可最近,他變了。
他貪吃到不擇手段。
寧穗心目中季晏辭的高大形象徹底崩塌了。
記憶里那個散發著神圣光輝的神明,褪去了神秘而耀眼的色彩,露出了和普通人相似的模樣。
寧穗知道這沒什么好笑的。
她努力在壓嘴角。
可就是莫名想笑。
可能不只是因為那兩盒套。
也可能是因為季晏辭的算計和誤解。
季晏辭問寧穗為什么笑。
她回答不出來。
她還是受點罪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