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寧穗還在上大學時,時常住校,偶爾出國,即便結婚也不能每天回家。
寧穗不回家的日子,季晏辭也懶得回家。
他基本就住在公司。
公司離寧穗的學校近,方便過去找她吃飯。
直到寧穗大四之后,回家時間逐漸增多,季晏辭才慢慢脫離以工作為中心的生活。
辦公室里間的臥室已經有半年多沒住過人了。
平時有阿姨打掃,倒是不臟。
只是沒有生活氣息,顯得單調又冷清。
季晏辭從衣柜里取出兩條領帶,綁住寧穗的雙手和雙腳,將她放置在床上,用低沉的嗓音說:“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從這里離開,明白嗎?”
寧穗不語,她可憐兮兮地屈腿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季晏辭。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邪火差點又被勾起來。
季晏辭倉皇轉身離開臥室。
回到辦公室,他給胡秘書打了個電話。
“去對街寫字樓下新開的奶茶店里買一杯云朵絨絨牛乳茶,冷泡,七分糖,再去樓下的甜品店買一盒馬卡龍。”
胡秘書:“......是,季總。”
掛斷電話。
季晏辭坐在辦公椅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大概知道是哪里的問題了。
寧穗變得不怕季晏辭了。
以前兩人遇到什么問題,季晏辭和寧穗溝通,要是她鬧別扭、裝鴕鳥、故意不肯說,只要將她壓制住,好好同她講道理,她還是會乖乖聽話。
現在不會了。
現在用武力將她鎮壓,她拿腳踩季晏辭的命根。
認真跟她說話,她偷笑,裝聽不懂,聽到不愛聽的話,她還會用親嘴打斷話題。
用點特殊手段,掐著她的脖子威脅她,她伸長脖子主動給掐。
脫光她衣服,將她綁起來,要關她禁閉,她也絲毫不怕。
故意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還問關禁閉給不給吃的,說想喝對面新開的奶茶。
她還點上菜了。
寧穗知道季晏辭不會真對她怎么樣。
她把這當情趣。